其實肖遙不確定馬四海的手裡有慕義的親筆簽名,只不過回想起當時武立泉提到了,慕義的簽字是幫著馬四海辦什麼手續的時候弄的,所以肖遙估計馬四海的手裡會有。
果不其然,馬四海的手裡真的有,而且被肖遙一猜而中時,馬四海的臉色是驚愕之餘,滿是推崇的模樣。
無形中,肖遙自己都感覺有些好笑,一句話而以,居然讓馬四海敬佩自己到這種程度,比弄得他要死要活還有效,這就是生死之畏懼與信仰之敬重的區別吧。
見馬四海仍在出神,肖遙笑著說道:“你辦手續,就拿著那張字條去辦,如果還有什麼事情解決不了的,特別是遇到哪個關卡辦不了的,你什麼沒辦法,可以找我,在江城,現在除了慕義這個人,其它人,我想我還都能幫你辦了。”
口氣聽著有些大,哪怕是馬四海也感覺有些大,不過一看肖遙那自信滿滿的模樣,也沒掃肖遙的興,只是應景一樣的點了點頭,但心裡卻有些不服。
不就是仗著一個秦暢這個江城公安老大嗎,還在整個江城都能擺平,這話說的實在是太大了。
心裡雖然有些懷疑,不過馬四海的腦海中又瞬間浮起了一個想法,肖遙不會是用那把毒匕首把江城不少的大官都給毒著了吧,用的時候,只需要喊一聲就都得聽話,要是那樣的話,這江城可真是肖遙一人獨攬了,換句話說,就是一手遮天了。
試探的,馬四海低聲問道:“肖總,要不我把慕義約一下,你找機會,在他的身上也來一刀,用那把帶毒的小刀給他一下,如果他聽話就饒他一命,不聽話就讓他自生自滅,這樣多省事。”
斜著瞄了一眼馬四海,那張臉好像在偷笑,有些使壞的模樣,肖遙搖了搖頭說道:“不是誰都適合這種辦法的,比如辛同就不適用,而且解藥配置不易,能省點就省點用,別哪一天不夠用了,你說哪個人死了算是白死。”
乾笑一聲,馬四海的臉笑的有些抽搐,肖遙的這句話說的他有些鬱悶,這解毒藥要是真不夠了,那還真是哪個對肖遙重要,哪個吃香啊。
換句話說,如果哪一個得不到解藥,會不會來個破釜沉舟,把這種毒藥的事情公告天下,最後肖遙一怒之下,任所有的中毒者都毒發,一死百了。
幾種假設想過了,馬四海的臉色更陰沉了,再加上剛才肖遙一句話,猜出了他手裡有紙條的事,無形中,他在肖遙的身旁站著,身形矮了不少。
前面,肖遙挺胸而立,眼中餘光看到了馬四海的精神萎靡了許多,笑著說道:“放心,只要你好好跟我幹,以後到日子了,不用你提,我也會把藥給你送去,這件事情過後,你該賺你的錢就賺你的錢,賺大錢的時候還在後頭呢。等有空下來,我再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把那解藥研製一下,把時間拖的久一些,怎麼也要一年以上,或者更久。總之,讓你們這些真心跟我乾的人,都能少點心裡負擔。”
這話應該是馬四海聽到了最順耳的話了,心情不由的話鬆了幾分。
跟著肖遙看了一會,汽修廠那邊,陳胖子急匆匆的跑了出來。
早上馬四海來鬧事的時候,他沒來上班,等他來的時候,事都完了。
汽修廠裡的幾個骨幹全都打傷了,都在醫院裡,這一天可把陳胖子和紀曉生忙壞了,這剛抽出點閒來,一看肖遙和馬四海在二期工地那站著,急忙跑過來。
知道早上發生的事,陳胖子一看到馬四海就來氣,抬手就準備打人。
馬四海見狀,急忙要躲,肖遙隨即向馬四海這邊輕聲說道:“我們不好走的太近,你藉著我的人打你,快點走,以後我們電話聯絡。”
聽清了肖遙的話,馬四海還沒等好,陳胖子的拳頭已打了過來,正好打在了馬四海的肩膀上。
一拳打中了人,陳胖子也有些意外,本來他在打人,但是眼神卻在肖遙的身上,只要肖遙哼一聲,或是一個眼神,他也能收拳,只是嚇唬一下馬四海。
沒想到肖遙沒有表示,這一拳還真打上了,嚇得陳胖子的拳頭急忙收了回來,好像觸了電一樣。
馬四海則是眉頭立起,手一指陳胖子這邊,好像要說點什麼,身形不住後退,轉身跑了。
本來就是村路,路上少有車輛,馬四海只好大步往市裡的方向跑,看得陳胖子一臉疑惑,好久才回過神來,向肖遙問道:“老大,這貨怎麼這麼老實,打他了都不吱聲。”
“以後記住了,別這麼莽撞,如果需要打時,我會告訴你們的,這時候得罪人沒有好處。”肖遙輕聲應了一聲,手向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