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暈了,想救過來都得打得藥才行,大腦基本已經處於腦震盪狀態了。
把人扛起來,肖遙走到那輛帕薩特車旁,開啟了後備箱,把人扔了進去。
回頭看時,只見蔣文彤依舊在木道上站著,中間隔了十幾米遠,她也沒跑,肖遙這回笑了。
“你要去哪,我送你一程?”肖遙笑呵呵的喊道,好像路過看到了一位熟人。
始終一言不發,蔣文彤猜著肖遙一定是不懷好意,這要是上了他的車,還有好。
目光緩緩的轉身江中的位置,片片浪花疊起,向岸邊推來,蔣文彤心裡升起一點波瀾。
這時候,對肖遙說實話,根本就不是蔣文彤的個性。
如果被肖遙抓走,就算是不死,一定沒有好果子吃,蔣文彤的心一橫,腳步向著堤邊走去。
只要下到江裡,哪怕是體力不支被淹死,也好過被肖遙抓了,任他隨意的羞辱。
腳下沒有鞋,蔣文彤不敢從木道上跳下去,那下面怪石嶙峋,她怕紮了自己的腳,哪怕是死,她也不願意損壞自己的身體任何一部分。
沒走兩步,耳邊只聽汽車的轟鳴聲響起,肖遙開著帕薩特轉了過來,靠近了木道,停了下來。
沒有下車,肖遙探頭過來喊道:“你是當著華少的面跳江的,死了也是自殺,你可要想好了,這樣值不值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