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縫的針線都被挑開了,需要重新縫合傷口,還有那些新的傷口,也需要處理一下,新傷舊傷加在一起,實在是太嚴重了,如果不盡快處理,人送不到市二院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在檢查過了孟建華的傷口後,醫生臉色很嚴肅的說道。
趴在醫護床上的孟建華,後背佈滿了鮮血,傷口處還在不停的向外淌著鮮血,看起來好像後背上被人刻下了字,而且刻的還比較深。
雙手撐著醫護床,還有些撐不住,孟建華勉強側過些臉來,回頭喊道:“我要轉院,我要打電話。”
旁邊的蔣文彤被肖遙緊緊的摟著,眼神中透著一縷快意的模樣,看著孟建華的後背有些痴痴的說道:“還沒寫完呢,還差一個字呢。”
早把蔣文彤手裡的手術刀搶過來的肖遙,回頭看了眼,問道:“你刻的什麼字?”
呵呵一笑,蔣文彤回道:“我想刻個孬種,不過第一次在人身上刻字,不太好掌握,刻了個孬字,下面的種字就被他腰上的縫針擋住了,我把他身上的縫針線給割斷了,正準備就著他的傷口,重新設計一下那個種字怎麼刻。”
“蔣文彤,你個瘋了,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倒在病床上的孟建華,歇斯底里的喊著,眼神充滿了恨意。
看著後來走過來的秦知秋,大聲喊道:“秦知秋,你是警察,你馬上把這個瘋女人和肖遙抓起來,我要告他們故意傷害……”
“醫生,就在這治吧,別耽誤了傷勢。”秦知秋打斷了孟建華的話,拉著肖遙,扯著蔣文彤,出了醫護室。
這才出門一小會,蔣文彤就在孟建華的身上刻了個血字,這人還是個女人,秦知秋不得不重新看待這個看起來很漂亮,非常有氣質的女人,可不敢再給她單獨待著的機會。
出了門,看著蔣文彤的臉上還掛著微笑,似乎在回憶著剛才那段刻字的情景,肖遙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心中暗道,這女人是不是今天嚇著了,腦子有些壞了。
忽然抬起頭,一記手刀斬在蔣文彤的脖頸間,蔣文彤的人直接暈倒在肖遙的懷裡。
“你幹什麼?”旁邊的秦知秋嚇了一跳,急忙問道。
“不幹什麼,讓她睡會更好些。”肖遙回道。
“那你不能溫柔點,勸勸她,或是給她打點安靜劑。”秦知秋皺著眉,上前幫著肖遙接住了蔣文彤。
在接住人的瞬間,秦知秋注意到蔣文彤身上的襯衫似乎格外的大,而且胸口還沒有包包的束縛,似乎這件衣服不是她的,而是她後來穿上的。
再看肖遙的身上只穿著一件背心,秦知秋的眉頭一皺,沉聲問道:“你對她做了什麼,是不是你欺負她了。”
急忙鬆手,肖遙把人推到了秦知秋的懷裡,笑道:“別胡扯了,我是那樣的人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個好人。”
看著秦知秋還要再問,肖遙急忙喊過來,站在不遠處,正和醫生說著什麼的劉亮,讓他安排一間好點的病房,把蔣文彤送上去休息一下,找一名護士看著就行,如果她醒了要走,就讓她走,讓護士給來個信就好。
劉亮急忙招人過來扶住了蔣文彤,待人走了,肖遙向劉亮問了伍勇的所在,讓他頭前帶路。
前樓是診治,看病的地方,後樓則是住院部,劉亮也不說話,一路引著肖遙倆人到了住院部的地下一層,左拐走到了盡頭,停在了一間鐵皮門前。
地下一層的燈光有些暈暗,四周潮氣逼人,一股了黴味讓人感覺這裡,許久沒有人來過一般。
拿出一把鑰匙,劉亮開啟了那道鐵門,推開門,走了進去。
屋裡的光線與地下室相仿,一盞老式的白熾燈泡在屋頂掛著,看起來暈暈沉沉。
屋裡面收拾的還算乾淨,老式的鐵皮櫃子,鐵皮床,鐵製的板凳,還有一個正向外抽著空氣的排氣扇,‘呼呼呼’的聽起來有些煩躁。
鐵皮床上,伍勇仰面朝天的躺著,雙眼緊閉著,好像個死人。
“秦警官,這人送來了,我就送到這來保護起來了,我可一點也沒傷害他啊。”劉亮聲音有些擔憂的向身後的秦知秋說道,心乎生怕秦知秋因為這個床上的人,降罪於他。
話落了,在看到肖遙那想殺人的目光時,劉亮急忙低下了頭,便想要走。
“你到樓口那守著,別讓別人進來,我們審完了,我再告訴你處理結果。”秦知秋在旁邊說了一句。
“哦。”劉亮應了一聲,退出了病房。
房間裡就剩下三個人了,秦知秋緩步走上前,伸出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