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遙自出道以來,得罪了很多的人,那些人職位或高或低,什麼樣的人都有,手段也是多樣,想收拾一個一窮二白的肖遙,簡單之極。
但就是這麼一個看起來很簡單的事情,到最後那些得罪了肖遙的人,沒有一個不向肖遙俯首稱臣的,乖的比親兒子都聽話,這也成為了江城上下引以樂道,猜不透的一件事情。
今天,孟建華懂了這個道理,他明白了那些人為什麼那些人明明可以輕鬆的掐死肖遙,但是到了最後,居然肖遙收拾的服服帖帖,和忠實的狗一樣,原來道理在這。
每個月都得找肖遙討解藥,否則就會變成瘋子,這實在是太可怕的事情了。
一個人貴在有自由,如果連自由都沒有了,這個人還活著有什麼意義?
哪怕是整天吃喝玩樂,到了月末,又得像個孫子一樣的去求人討那一點解藥,而苟延殘喘,這樣的人生不要也罷。
孟建華的表情漸漸變得凝重,跪在地上的雙膝用力,人緩緩的就要站起來。
只是跪得這麼久,精神壓力又大,孟建華試站了一下,腿直起了一半,又彎了下去,重重的跪在了肖遙的面前。
“別老這麼大禮,滾吧。”肖遙一臉的嘲笑,抬起一腳,踹在孟建華那張氣得扭曲的臉上。
肖遙的腳,踹得很有角度,正中面門,孟建華措不及防,被踹個正中,一頭向後仰去,在地上滾了一圈,這才停了下來,模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腦子回覆了清醒,孟建華知道肖遙能打,自己根本打不過肖遙,在這間潮溼的小屋裡,想和肖遙正面相對,只能自取其辱,被旁邊的人看笑話,還不如先走了再說,日後再找機會報了此仇。
頭也沒抬,孟建華猛一挺身,人已從地上爬了起來,扭頭就向門口跑。
步伐有些蹣跚,但速度卻是不慢,到了門口開啟了門,眨眼間,人已消失在門口了。
完了,秦知秋幾步追到了門口,只見孟建華好像發了瘋的狗一樣,拼命的跑著,遇到了站在地下室門口的劉亮,不客氣的一把推倒,人依舊拼命的往外跑去。
回過對,秦知秋有些怔怔的問道:“他跑了?”
“不跑他還在這等著你們看笑話嗎?”肖遙看了眼,已經坐在鐵皮床上的伍勇,笑道:“怎麼樣,這回你服不?”
好像個傻子一樣,伍勇怔怔的坐在鐵皮床上,老半天才回過神來,看向了肖遙,沒說話,但眼神似乎想從肖遙的身上,看出來肖遙剛才用了什麼辦法,居然讓孟建華真的舔了肖遙的鞋面。
不會是假的,肖遙鞋面上的白色痕跡就是孟建華舔得,那得舔得多用力,才能舔出這種效果來。
“喂,你不是也傻了吧,回句話,你是遵守你剛才的承諾,還是當放了個屁,我再殺了你。”肖遙沉聲問道。
“你說吧,要我幹什麼?”伍勇的腦袋垂了下來,好像無精打彩的公雞主。
“我需要你指證孟建華,將他的所有犯罪證據都指出來,將他和他幕後的那些人一網打盡。”秦知秋搶著說道。
“你殺了我吧,雖然他現在已經不是我的老闆了,但是我不能出賣他,這是我現在唯一能為他做到的,哪怕是你讓那名醫生把我給拆了,我也不會說出半個字來,除了這件事,我其它的都可以答應你。”伍勇語氣很肯定的說道,聽起來沒有半點的迴旋餘地。
話落了,伍勇的人又倒在了鐵皮床上,似乎在等著肖遙來殺人。
秦知秋急了,一隻手用力的拉了下肖遙,眼神直往伍勇那邊甩,示意肖遙過去收拾他。
肖遙沒出聲,眉頭皺起幾分,靜靜的看著病床上的伍勇,緩緩的走了過去。
伍勇的表情是那麼的平靜,肖遙沒有看到半點的波瀾,連呼吸都變得正常了,似乎已經做好了決定,等待著死亡的判決書。
“劉亮。”肖遙衝著門口喊了一聲。
剛才被孟建華差點推倒了,劉亮起身了就往這邊走,聽到了肖遙的喊聲,快步跑了進來。
“去把做手術的東西都準備一下,一會給他做手術。”肖遙大聲喊道。
“哦。”劉亮應了一聲,目光卻投向了秦知秋,沒有走。
“肖遙,這人不能死,先交給我們警方。”秦知秋可不想伍勇這麼重要的人物死,急忙說道。
沒回頭,肖遙只是輕輕的拍了拍伍勇的肩膀,低聲說道:“你記住了,你欠我一條命。”
話落時,伍勇的眼睛緩緩的睜開了,只見肖遙轉身就往外走,不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