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遙有些鬱悶,那個帶槍的女人不像那些壯漢,容易查到身份,雖然看著那張臉好像有些面熟,但是肖遙卻想不起來在哪見過,想查到那女人的身份實在太難。
而且,那女人帶著槍跑到警局後院去,守在門口偷襲,這事肖遙想不通其中的道理,依常理來說,楊磊的膽子就算再大,他也不敢找人拿槍去警察局的後院去殺人,那是作死的節奏。
其中疑惑的地方太多,肖遙猜不出那女人的來歷,不知道這女人到底是想要幹什麼,是誰派來的。
越是不知道,肖遙越想知道,眼睛看著四周那些漆黑的衚衕,肖遙鬱悶的撓著頭,看了半晌,這才扭過身,向來路走去。
走了幾步,肖遙一個閃身,人靠到了牆角的位置,貼著樓房的牆身,靜靜的等著。
肖遙估計,那個女人也是找了一個什麼地方藏起來了,估計未必會等到天亮才出來,畢竟她穿的衣服是黑色的緊身衣,大白天的穿出來太扎眼,她應該會藉著天亮前最黑暗的時刻,想辦法快點離開這裡。
可惜,肖遙猜錯了,天邊亮起了一片魚白,兩側的樓盤小路里,已經有人出入了,肖遙也沒有看到那道穿著黑色緊身衣的窈窕身影。
又過了一會,天色大亮,兩側的樓盤小路已能看得清楚時,肖遙在附近又找了兩圈,依舊沒有線索。
看來這個女人還是個很有耐心的,不像是普通的槍手之類,再這等下去,估計也沒有什麼結果了。
沒辦法,肖遙在附近剛剛開張的一個油炸果子攤,買了幾根油條和兩份豆漿,回到了公安總局。
敲開了大鐵門中的小門,肖遙走了進去,張承天一看肖遙手裡拎著油條和豆漿,知道沒追到人,也沒問,示意肖遙進來,把小門又給關上了。
兩人一邊聊著,一邊吃早餐,吃完了,張承天問道:“這些人怎麼辦?”
抹了把嘴,肖遙問道:“有筆和紙嗎?”
筆紙有,都是有些年月的,以前用來登記後門出入的,後來後門養上了警犬,也沒有人走動了,這筆紙就留下了。
讓張承天把警犬拉進犬舍裡,肖遙拿著筆紙,走到了那些壯漢的附近,說道:“過來籤個姓名,留下身份證號和電話號,然後就可以走了。”
這些壯漢一晚上都沒睡覺,半夜蹲累了,肖遙也沒出來,他們就互相靠著,坐在地上那麼勉強打著盹,誰要是動作大點,警犬就叫喚一聲,嚇得這些人又提起了精神,不敢再睡。
熬了這一晚上,這些壯漢各個也都涅了,眼圈通紅的好像包宿打了一晚上游戲一樣的走到了肖遙的身旁。
知道留下身份證號和姓名不是什麼好事,但是他們同樣也知道,再不痛快點離開這,一會到了警察上班的點,再想走可就不容易了。
有秩序的留下了姓名、電話、身份證號,最後肖遙又讓人把那壯漢的名字,還有他們是幹什麼的都寫在紙上,這才知道了,原來昨天晚上的壯漢叫徐鐵軍,是一家搏擊健身俱樂部的老闆,以前也是當過兵的,會些格鬥的技巧,生意開的還算紅火。
難道會拳擊,還能找到這麼多的壯漢呢,原來是幹健身的。看著這些一個個好像鬥敗公雞的壯漢,肖遙又問了昨天晚上他們是怎麼查到這來的,其中一人說道,原來是楊磊給徐鐵軍打電話,讓他幫忙來新洪記來幫個忙。
徐鐵軍所在的健身房離新洪記不遠,帶著人開著車就趕到了,直接將楊磊所指出的在報亭藏著的周濤給抓了個現形,隨後又從周濤的嘴裡知道了肖遙在公安總局的後院,徐鐵軍和楊磊商量了下,楊磊這邊出了重金,請徐鐵軍過去把肖遙給抓出來,出了事他兜著。
兩人認識的很久,關係不錯,徐鐵軍知道楊磊的哥哥是幹什麼的,心裡也不害怕,就帶著人來抓肖遙了,沒想到卻栽到了肖遙的手裡,自己先進醫院了。
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就算完了,一想這些人留著也沒用,肖遙沒為難那些人,也就放了。
幾名壯漢出了後門,擠上了昨晚留下來的那輛麵包車,也沒有人提昨天晚上被劉、周兩人開走的車哪去了,乾脆的走了。
等著到了上班的點,劉、周兩人來到了後門,肖遙也沒提周濤昨天把自己的位置出賣了的事,只問了昨天晚上那個壯漢徐鐵軍的情況。
劉廣遠愛說話,邊笑著邊說,昨天晚上,關愛醫院那邊給那壯漢檢查的結果是胃出血,當天晚上就給開了一刀,手術做的很成功,現在人還在醫院裡躺著呢。
想起那壯漢的手機還在抽屜裡,肖遙把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