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裡的燈光依舊明亮晃瞎人眼,地面上,一名警察滿頭是血的躺著,像條死狗,其它的警察則是滿臉震驚的打量著還坐在椅子上的肖遙,好像看著怪物一樣的看著。
“你敢把警察都打暈了,看來你是想把牢底坐穿啊。”審訊的警察,手一指肖遙,喊道:“上,把他抓起來,給華子報仇。”
那兩名拿著膠皮棍的也是嚇了一跳,不過很快的反應過來,和審訊警察三個人一起撲向了肖遙。
空間有些小,肖遙想活動開並不容易,三個人本來離的都近,突然一起撲上來,還真把肖遙給抱住了。
抱是抱住了,卻沒有擒住肖遙,肖遙的人已站了起來,空出來雙手,一把抓住了一名拎膠皮棍警察的持棍手腕,手上用力的握著,控制著那隻手抓著膠皮棍去打旁邊的另一根膠皮棍子。
肖遙的勁大,那名警察根本掙不開手腕,被肖遙捏著手腕甩了幾下棍子,居然把同伴的那根棍子擋住了,根本就近不了肖遙的身。
急得那名警察,手掌忽然一張,那條脫皮棍子已經脫手而出,掉了下去,單憑著棍子後面的繩子掛在手腕上。
他鬆手了,肖遙的手也鬆開了,一把抓住了那把膠皮棍子的手柄,提著迎上了又打過來的另一把膠皮棍子。
對方的棍子在自己的手裡,掄起來力道大,打的方向隨意,而肖遙這邊,棍子下面的套繩還掛在那名警察的手裡,想擋一下,那警察在下面一扯,頓時偏了,害得肖遙有時還擋不住對方的棍子,胳膊還捱了一記悶棍。
“嗎了個逼的,人多就有用嗎?你們誰聽過我肖遙吃過虧的?”肖遙有些急了,暴喝一聲,左手握拳,對著身前這個手腕纏著膠棍纏繩的警察胖臉,砸了下去。
‘咔嚓’那警察的鼻樑被打個正著,頓時骨折,一腔的鼻血順著鼻孔,不要錢一般的往外猛淌。
那警察受痛,身體急忙想往後躲,那隻手被繩子套著留到了最後,肖遙這邊左手抓著那繩套,順著那警察的手脖子往下一擼,硬捱了一下,對面棍子打在了肩膀上,生生從那警察的手腕上把棍子套繩擼了下來。
這下,肖遙手裡的膠皮棍子也自由了,看著對方的棍子對著自己的腦袋砸了下來,肖遙眼神中迸發出一團怒火,手裡的棍子舉著起來,贏著對方的棍子,豎著迎了過去。
橫著是格擋,一定會將對方的棍子擋住,但肖遙迎上去豎著迎上去了,如果沒對準對方的棍尖,便是打偏,肖遙的棍子可能會打到對方,對方的棍子也同樣可能會打到自己。
這時候,拼的就是力量和膽量,肖遙有把握擊中對方的棍尖,用自己的棍子,強硬的將對方的棍子打回去。
可是對面的警察卻是嚇了一跳,頭一次看到這麼擋棍子的,心裡頓時有些發懵。
但他也知道,自己是不能後退的,眼前如果松勁的話,肖遙的棍子可就打在自己身上了,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自己用力繼續把棍子打下去,身體則是要往旁邊閃一閃,避得肖遙的棍子打偏了,打到自己的身上。
心裡有顧忌,打出的棍子自然便少了一份氣勢,兩根棍子在半空中不期而遇,‘嘭’的發出一聲悶響過後,肖遙的棍子明顯佔了上面,繼續往下砸去,而另一條棍子一歪,已變成了橫擋的模樣,好要擋住肖遙的棍子。
本來是向前揮動的棍子,突然變成了格擋的棍子,瞬間轉變的兩個方向,使得那條棍子根本就使不上什麼勁道,肖遙的棍子順勢而下,壓著那條棍子直接到了那名警察的腦袋上。
‘嘭’的一聲悶響,肖遙的棍子壓著那名警察的棍子,砸在了那名警察的腦袋上。
有條棍子擋著,肖遙的棍子力量上已不是那麼強勁,但即使不夠強勁,砸在那名警察的腦袋上,也是砸得他只感覺頭皮一陣發麻,腦子有些迷糊。
腦子迷糊,他的反應隨之也就慢子,肖遙子舉起來了,對著他的腦子再砸下來時,他根本就反應不過來,隨著又一聲悶響,那警察身子一栽,隨之倒在了地上。
“打死人了,快來人啊。”從後面抱著肖遙腰的那位審問警察大聲的喊著。
話聲剛落,忽然間,他感覺到自己的耳朵被人抓住了,只見肖遙的左手不知什麼時候已探到了身後,正好抓在他的耳朵處。
對這個聽著就煩人的人,肖遙沒有半點的客氣,抓著他的耳朵便用力的往前拉。
耳朵被肖遙撕得痛了,那名警察倒是想隨著肖遙的手勁走,免得耳朵被撕掉了,可是身體被肖遙擋住了,肖遙扯著那耳朵的速度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