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遙的狠名,在道上傳的很開,和肖遙好的人,讚一聲肖遙好身手,和肖遙交惡的人,則說肖遙下手太重,一整就把人打個骨折,下手太黑。
這個跑到後廚來的小夥子,知道被肖遙認出來了,腿當時就軟了,根本挪不了步。
這邊被肖遙拉著往後廚裡面走,嚇得他在後面急忙喊道:“我不看了,不看了,我就是過來轉轉,沒別的意思。”
越是解釋越解釋不清,肖遙看了眼身旁看著的服務員,說道:“別看我們,正常幹活,今天忙完了,晚上我讓老闆給你們安排一頓慶功宴,到時候我們再喝。”
見那些服務員點頭微笑,沒嚇出聲來,肖遙這才拉著小夥子往後廚的最裡面走,那有一個後廚員工專用的洗手間。
聽著拉著的人,嘴裡傳出來的聲音越來越大,肖遙回手對著那張嘴就是一拳。
連牙帶血的,那人的話全都嚥了回去,再沒有任何的動靜,眼神中充滿了恐懼的被拖進了洗手間。
到了裡面,肖遙鬆開了手,問道:“你來幹什麼的?”
搖著頭,那人有些含糊不清的回道:“我就是來看看,不幹什麼啊,就是看看。”
一記重拳打在那人的小腹部,肖遙罵道:“別逼我一直把你打到你,扔到桶裡燉成肉給你們老闆送去。”
聽著就惡毒,而且很不靠譜,不過這時候,對那人來說,肖遙說什麼都有可能做到,在這僻靜的沒人來的洗手間裡,自己被打死,還真不容易被人發現,起碼自己的老闆發現不了。
肚子捱得一拳,痛得那人額頭佈滿了汗珠,緩了好一會這才回道:“真得沒事啊,肖老大,你放過我吧……”
本來肖遙想問這小子的瀉藥放哪了,不過一想馬三傳來的話,這事如果肖遙直接問的話,然後暴露馬三的身份。
眼神一轉,肖遙掄起拳頭,開始招呼這個小夥子,直打得人都倒在地上,滿臉是血,這小夥子硬是沒開口說出半個字來,好像一個硬漢一樣的挺著。
哎呀,這小子嘴還挺硬,肖遙心裡氣起,拿起了手機,撥出了勾四的電話。
沒多久,勾四和金炳文兩人走了進來,滿嘴的酒氣,看來是喝得不少。
人到了,肖遙手一指地上的人,向勾四問道:“找人把他裝麻袋裡,扔江裡。”
怔了下神,勾四似乎也沒想到肖遙讓自己來,居然是要殺人,酒氣頓時醒了一半,有些疑惑的看著肖遙。
沒理會地上的人,肖遙舉步往洗手間的外面走,邊走邊說道:“這小子嘴硬,就是不說到這來幹什麼壞事,我也懶得問了,扔江裡,聽天由命,看他的嘴硬還是命硬。”
腳步停頓了下,肖遙衝著地上的小夥子,笑道:“你是好樣的,我配合你這樣的硬漢,你死了,到了閻王那別忘記告我一狀,讓我也早點死了,到了陰曹地府,接著揍你。”
聽著像講笑話,地上被打得不輕的小夥子,強忍著痛,抬起頭來,看著肖遙真是要走了,而身邊多了兩個看錶情很是陰狠的人,知道再不吐口,可能自己就真得要被人扔江裡了。
眼珠子亂轉,小夥子看著肖遙的人,就差一條腿,就消失在洗手間的門口了,嚇得他急忙喊道:“我說,我說,我是被派來下藥的。”
腳步停了下來,肖遙回頭問道:“什麼藥,在哪?怎麼回事,一次說清,說不清,你就等著和閻王說吧。”
都吐口了,那小夥子也沒必要再隱瞞了,擦了下嘴角的血,說道:“馬四海讓我買了一大包的瀉藥,讓我溜進廚房,扔進你們燉肉的鍋裡,讓來這的客人,吃了都拉肚子。”
右手有些顫抖的,他從懷裡摸出兩個大紙包來,放在了地上。
勾四探身把紙包拿起來,開啟一個一看,裡面都是一些粉沫狀的東西,好像都是中藥一樣。
“老大,怎麼收拾他。”勾四聽明白了怎麼回事,心中恨得牙癢,眼神中透出一抹殺意。
“把他扶起來,讓他收拾收拾,我有事讓他做。”肖遙走了回來,把紙包接了過來。
人都招供了,肖遙也根本沒想真把這小夥子給扔到河裡,看著那小夥子起身,在旁邊的洗手池旁洗臉,從旁邊問道:“你有那輛卡宴車的鑰匙沒有?”
搖了搖頭,小夥子回道:“鑰匙在司機放著,沒在我手上。”
點了點頭,肖遙說道:“我給你安排件事,你做了我就放你走,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臉上的血,水一衝就淨了,小夥子急忙問道:“肖老大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