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路上的車流漸少,一群人站在大街邊上,虎視眈眈的盯著會友這邊看著,手裡的傢伙都是垂在地上,看模樣是沒有再想往上衝的意思。
不想衝只是一個想法,但是地上躺著的那些一起來的弟兄們還都在那躺著呢,一起來的,怎麼也得都帶走啊。
剩下的那個為首的地痞,打架的時候,一直是往後面竄的,肖遙幾次想把他給放倒,都被他給逃了。
這時候,他也沒走出來,而是站在人群后面,衝著肖遙這邊喊道:“我說,不打了,我們認栽了,我們把人拉走行嗎?”
看著肖遙沒出聲,仍是靜靜的站在那,為首的地痞,試探著,推著身前的兩個弟兄想往前走。
都感覺自己的老大有些窩囊,又畏懼肖遙的手黑,前面的兩人,不自覺的分開兩旁,把老大給讓了出來。
露頭了,那位老大嚇得一跳,急忙想要縮起來,但是又發現肖遙沒什麼異動,膽子漸漸也大了起來,想著可能是肖遙也累了,心裡頭預設了自己的提議,只是不想開口而已。
“去,把你們老大給抬起來。”那個大地痞衝著旁邊還在圍著的人,大聲喊道。
沒等著話落了,耳邊只聽到了一陣風響,那位大地痞頭一歪,一頭栽倒在地,腦袋旁邊,一根擀麵杖,骨碌碌的滾到了一旁。
‘譁’一陣腳步亂響,那些地痞們又退後了兩三步,眼睛再看著肖遙時,畏懼之間更濃。
那地痞頭子只是露個頭,卻沒有走出來,而是站在兩人中間,這樣都被肖遙一棒子給飛暈了,這說明肖遙飛棒子不是蒙的,而是好像飛刀一樣,指哪打哪的。
沒人敢去把地上躺著的老大給扶起來了,對面的肖遙左手的擀麵杖已經挪到了右手,正在那上下的掂著,好像在找機會,準備再飛出來打人,誰還敢再上去當活靶子。
一群人正躊躇不前的時候,忽然間,一陣急促的警笛聲傳了過來,越來越近,在這寂靜的夜裡,聽著格外的清楚。
警察來了,地痞們再沒有半點的膽量在這待著了,多是外地人,這要是被當地的警察給抓著了,那罪可是跑不了。
都不需要打招呼,一群地痞一鬨而散,離車近的跳上了車,離車遠的,紛紛往酒店四周的小衚衕裡跑,只是眨眼間的功夫,原來還站著一片的地痞,跑得一乾二淨,只剩下地上那些沒能力跑的人。
聽到警笛聲,肖遙也急忙退回到了酒店裡,拿下了紗巾,洗了把臉,還特意換了套保安的工作服,走了出來。
警察來的速度快,辦事效率也快,幾十輛的警車把會友門口圍得是水洩不通,一大批的警察,比剛才來的地痞差不多多了一倍不止,擠滿了酒店的門前停車場。
這一片區的陳警官和另外幾個片區的幾名警察局的警察們都趕來了,正忙著將那些地上躺著的地痞抓起來,押上警車,傷重的往醫院送,忙的不可開交。
陳警官和幾位局長模樣的警官,看到肖遙走出來了,急忙迎了上去,樂呵呵的伸出了手。
“不好意思,來晚了,下次肖總直接給我打電話就行了,這樣調動人手還能更快些,那些來鬧事的人想跑也跑不了了。”陳警官臉上掛著笑,看著肖遙,認真的問道:“酒店有沒有什麼損失,有的話一會做個登記,回頭找到幕後的真兇,一定讓他賠償給您。”
看著地上的那些地痞們,這一會的功夫,都清理的差不多了,肖遙的心裡還是很滿意的,知道這幾位局長是聽了秦暢的安排,過來抓人,同樣也是給自己面子,算是拉拉關係了。
臉上裝成很驚訝的模樣,肖遙說道:“哎呀,我這剛才睡著了,還不太清楚怎麼回事,聽到有人喊我才知道。”
回頭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後的杜鋒,肖遙問道:“是你們把這些人擋住的吧,有沒有受傷,還有酒店有沒有什麼損失,都快點檢查一下,別浪費人民警察的寶貴時間,這大半夜的出警,多不容易。”
打了人,還有警察幫忙,這種感覺杜鋒以前經歷過,那時是在吳有德牛逼的時候,也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發生後,警察一般也會問有什麼損失,吳有德的意思也都是儘量的誇大的上報損失,雖然有時也得不到什麼補償,但是,每次報損失,都要誇大的報。
做的多了,杜鋒本就有心得,再看肖遙擠著眼神中,透出來的暗示,杜鋒急忙裝模做樣的跑到了酒店的四周看了起來,過了一會又跑了回來。
向肖遙點了點頭,杜鋒向對面的陳警官,恭敬說道:“陳警官,我剛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