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受傷,曾衛東認為這個氣可以接受,帶著人撤了,就當是給丁徵越一個面子就完了。
但是事情都鬧到這種程度,這個隊伍怎麼撤了,撤了就是丟了自己的人,以後還怎麼再管這幫弟兄。
看著那滿地的血,身邊的城管打的都紅了眼,而且還佔了上風,這時候撤了,那不是自墜士氣嗎。
對面的肖遙,站在那一臉的霸氣模樣,落在了曾衛東的眼中,就是裝逼的樣,以曾衛東平日裡牛逼習慣了,再看到肖遙這樣的地痞都這副裝逼樣,曾衛東又如何能嚥下這口氣。
不撤走,無非就是沒聽丁徵越的話,曾衛東倒還真沒害怕丁徵越能怎麼生氣,無非就是承擔責任的事而以,自己也是有根基的,自己的堂哥級別不比丁徵越低,到時候,真出了事,一定能扛得住。
將在外,軍命有所不授,曾衛東的腰桿挺起來了,好像在外征戰了多年的將軍,正在頂著昏庸上司的所謂壓力,就要做出人生中,改變命運,改變世人對他的看法一般,做出了一個自認為很正確的決定。
目視著肖遙所在的方向,曾衛東一臉的絕然,扯著嗓門,大聲的喊道:“把在場所有暴力抗法的人都給我抓起來,特別是他,敢把我們弟兄的耳朵撕下來,他還反了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