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風高爬樓剛好,沒費什麼事,肖遙已經爬上了樓頂。
腦袋剛探出樓頂,迎面便是一抹花香撲鼻而來,好像樓頂便是一座花園一般。
嗅了一嗅,那花香味聞得醉人,肖遙舉目向前望去,只見眼前一片好像是花園一般,各種花架藤蘿,搭起了一片,那花香正是從那花架上的花朵中飄來的。
再往前,只見一座閣樓聳立在花園當中,一扇正對著花園的木閣歐式窗戶是開的,一束燈光從窗裡透了出來,窗前,一位婀娜的女子,穿著薄紗睡衣,正拿著手機,打著電話。
花香燈影人更美,只是肖遙看清了那打電話的女子,臉上雖然露出了一抹耐人尋味的嬉笑,但心裡,肖遙卻是一點審美的感覺都沒有,暗道,真是鞋沒踏破便見正主啊。
“阿影,不管得沒得手,都快點離開,死肖遙雖然沒有警局,不知道跑哪去了,但他隨時都會回來,真碰上了,別再弄傷了你。”蔣文彤的眉頭皺著,目光看著窗前那抹盛開的牡丹。
樓上的風向正好由蔣文彤那邊吹來,肖遙剛好聽到了蔣文彤的說話聲,心中不由一沉,暗道,阿影是誰,怎麼還說不管得沒得手,都要離開呢,難道,那個阿影跑到警局去了。
“好,你小心點,回來了給我打個電話。”蔣文彤結束通話了電話,拿著手機在那琢磨著什麼。
想了片刻,她又拿出了手機,撥通了出去,過了片刻,電話接通時,蔣文彤問道:“找到肖遙沒有?”
“好,找到了馬上給我訊息。”似乎沒聽到結果,蔣文彤收了電話後,臉色有些難看。
探手摸向了窗前的那朵豔紅牡丹,蔣文彤低聲罵道:“死肖遙,死哪去了?”
聲剛落,蔣文彤忽然感覺自己的胳膊處一癢,低頭看著,只見薄紗上,居然有一根針尾,輕輕的搖著,針尖剛好紮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看針尾的厚度,那根針應該不短,好像有半截紮在了胳膊上,而且,沒有什麼痛感,只有剛剛紮在身體上時的一點針刺的感覺,隨後便沒了知覺,如果不是看到了,根本感覺不到胳膊上的那根針。
“哪來的針?”蔣文彤低聲唸叨著,右手捏住了針尾,輕輕的將針拔了下來。
依舊沒有痛感,哪怕是蔣文彤看著那針從胳膊上拔出來,扎入胳膊的足有半寸長,仍是沒有痛感。
皺著眉,蔣文彤想不出其中的名堂,目光掃了眼四周,除了花藤,並沒有其它。
“張姨真是的,縫東西也不知道把針收好了,這都扎我肉裡了。”蔣文彤小心的將針收好。
伸手拉著窗戶的兩邊,蔣文彤正想要拉上窗戶時,忽然間,一陣天眩地轉的感覺由腦中傳來,手一軟,身體一輕,人已緩緩的向上癱倒下去。
迷離間,她看到了窗外走過來一道人影,對著屋子裡面看了一眼。
在沒有看到旁人時,這才注意到了她那癱軟的身體,臉上露出一抹壞笑,一伸手,抓住了她那披散開的頭髮,好像拔蘿蔔一樣,用力的拔了起來。
蔣文彤雖然從小像男孩子一樣培養,但是她的身體卻是女兒身,肖遙拉起她的人時,並沒有費多少的力氣已經把她拉到了窗前。
伸手從窗前撿起了蔣文彤放下的那根鋼,肖遙對著屋裡的燈光看了一眼,只見針身上好像有一半的針身顏色有些變化,輕聲唸叨道:“沒想到針管裡的針能飛這麼遠,勁還不小啊。”
“肖……遙。”蔣文彤的嘴有些走音的唸叨著,細若蚊聲。
“嗯,你不是要找我嗎,我來了。”肖遙嬉皮笑臉的笑著。
蔣文彤牙關緊咬著,眼睛想盡量睜的大一些,可惜,眨了半晌,眼睛也沒睜大多少,反而越來越沉,忽然一閉,人已徹底的昏睡了過去。
“效果不錯啊。”肖遙沒念出伍勇的名字,怕蔣文彤沒有暈實了,聽到伍勇的名字,害了伍勇。
不過,有六米多遠的距離,肖遙從那銅管裡,吹出來的鋼針,能精中目標,還能扎入體內半寸,這針管的效果確實不錯,如果沒有這東西,肖遙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扎中蔣文彤的身體,只怕還真不容易。
“聽著了沒有,我說的你針效果不錯。”肖遙低頭對著衣領說道。
“謝謝,回頭記得請我喝酒。”伍勇的聲音從耳朵裡傳了出來。
並沒有憐香惜玉一般的輕抬輕放,肖遙隨意的將蔣文彤那軟軟的身體放在了窗臺上,繞進了屋子裡,又將蔣文彤扶起來,扔到了屋裡那張圓型的大床上。
打量了一下四周,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