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時間,如果從肖遙所提的四十分鐘算起,還差十五分鐘,時間上沒有問題。
解藥也到手了,蔣文彤不敢磨蹭,脫了上衣,露出裡面的短背心,就用那沾著分沁液體的手指,沾了一些藥,小心的抹到了傷口處。
還好,肖遙刀尖扎的地方並不太靠後,蔣文彤的手指剛好能夠到,藥末抹均勻了,還剩下一點點,少得可憐。
傷口處抹上了藥末,頓時感覺有點刺痛的感覺,之前的那種麻木感已經消失了,甚至於,蔣文彤之前感覺到的頭腦有些發脹,也減輕了,頭腦變得清靈了。
這藥確實有效,蔣文彤小心的收好了藥末,準備回去化驗一下是什麼成份,看看能不能解了庫土瓦的毒。
蔣文彤拿著手機合計了下,拿著手機給父親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解藥到手了,但是肖遙沒來,不用農場派人出抓人了,抓肖遙的事回頭再說。
那司機眨眼間早跑沒影了,蔣文彤急忙啟車,向司機離去的地方開去,司機雖然沒用,但是一個小時後,還要再接通知,吃內服的藥,蔣文彤想起了一件事情,自己的手機沒了,肖遙怎麼通知自己吃藥的事,這不是坑人嗎?
郊區的車本來就少,夜晚幾乎路上沒有車,蔣文彤雖然開的是路虎,可是開出半個小時,到了城邊了,也沒有追上那輛出租汽車。
當時心急,也沒有記下車牌,蔣文彤有些鬱悶的在城邊兜了一圈,想了想,開車直奔警局的後門而去,她知道肖遙在警局後門養狗呢,到那應該能找到他。
開計程車的人是伍勇,離開了農場的岔道口,便吐了嘴裡的口香糖,加足了油門往前趕,再到路口時,車頭一拐,下了主道,拐進了旁邊的鄉道,把車燈閉了,全靠那點隱約的月光,勉強向前開去。
又行駛了兩里路,到了一個村子路口時,伍勇碰上了正等著他的肖遙,問了下情況,確認沒有什麼事了,把馬四海換到了肖遙開來的車上,兩人一前一後又從村子穿了出來,從另一條路繞路向江城趕去。
車裡的馬四海,肖遙根本就沒在乎,兩人之所以還沒有分開,完全是因為後備箱裡還有一條從農場裡藥翻的大狗。
狗太大了,而且是經過訓練的警犬,生人沒法再馴養了,養了也是個麻煩,兩人決定,還是找個地方,把這狗處理了,喝一頓酒。
處理狗最好的地方,自然是徐文軍的店,肖遙給徐文軍打了個電話,剛好徐文軍還沒走,讓伍勇帶著馬四海,先回去等著,肖遙獨自開著裝狗的車,趕到了徐記大排檔裡。
到了地方,肖遙把大狗抬到了徐文軍的店裡,徐文軍看了兩眼,有些疲憊的說道:“老弟,這狗放這,明天來吃行不,這現殺現收拾的,吃上也得天亮了。”
呵呵一笑,肖遙回道:“沒事,這狗你先殺了,把兩條後腿收拾好了,我拿去送給抓狗的人,不能讓人白乾了,其它的,你明天再收拾,到時候,把二哥和那些弟兄都喊來,咋們喝個痛快。”
一聽只是收拾兩條狗腿,肖遙還在這等著,徐文軍也沒拖慢,拖著狗走到了後面小樹林邊的溝旁。
看了眼肖遙跟著,手摸著那大狗光滑的皮毛,問道:“殺了啊?”
狗是好狗,就這麼死了,肖遙也感覺可惜,可是一想這是蔣文彤的狗,不吃白不吃,輕嘆了一聲,肖遙點了點頭。
徐文軍確實是個利索人,不一會的功夫,兩條狗腿已經收拾好了,直接扔進了壓力鍋裡,給肖遙壓上了。
半個小時的功夫,徐文軍把電一停,鍋直接給肖遙抱車上了,還給肖遙裝了一包辣椒醬,裝了兩箱啤酒,告訴肖遙,拿回去了,再插上電,煮十分鐘就行,燜了這麼久,應該夠火候了。
道了聲謝,肖遙樂呵呵的開著車,依著伍勇說的路線,來到了城邊,伍勇臨時租的一間小平房處。
身體還沒好利索,伍勇就離開了那間橋下的窩棚,在城南邊處,租了個平房,價格便宜是一方面,主要是平房四周的路比較暢通,還有一條小河直通江河,如果有事,跳河就能跑,而且平房附近都是外來沒錢的租客,人比較雜,也比較容易安身,不會有人注意一張生面孔的出現。
肖遙到了,進了房間裡,伍勇那邊還正刷著大鐵鍋,準備煮狗肉,一看肖遙抱著口大高壓鍋進來了,臉上露出一抹笑臉來。
“想的挺周到啊。”伍勇笑嘻嘻的接過了鍋,開始往土坑上擺桌鍋。
這邊高壓鍋又插電煮了十分鐘,放了熱氣,開鍋時,一股濃濃的肉香味撲鼻而來。
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