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蔣文彤接觸的幾次,肖遙都是佔了大便宜的,似乎幾次坦誠相對,蔣文彤對自己在肖遙面前所表現出來的一切都好像適應了一般,並沒有驚恐的迴避。
蔣文彤在顫抖,哪怕是臉色上沒有任何的羞澀,膽怯,她的身體仍然在顫抖,不知是因為冷,還是過分的激動。
一片雪白呈現在肖遙的面前,顫抖的身體,抖起來,看得久了,肖遙也感覺有些乏味。
女人只要把臉擋上都是一樣的,確實沒有什麼意思,肖遙不能把蔣文彤給吃了,這麼幹看著,只是浪費時間而以。
“有辦法沒有?”肖遙問道。
“有,你放了我,我下樓去,讓他離開農場。”蔣文彤挺身說道,很是認真。
搖了搖頭,放了蔣文彤,肖遙可沒有把握再控制住她,那不是相當於放虎歸山,自挖墳墓嗎。
但是不放了蔣文彤,那就只能自已動手了,肖遙問道:“樓下有多少警衛?”
臉上露出一抹譏笑的模樣,蔣文彤冷笑道:“怎麼,你想試試我爸爸安排的警衛,哈哈,不怕告訴你,在這個時間段,只要有陌生人進入下一層樓,藏在暗處的警衛都會直接開槍打他的腿,要沒有嚴密的防衛,我爸爸的身份,又怎麼會和樓下那一群工人住一起。”
“警衛在什麼位置?”肖遙問道。
雙眼中透出一抹冷笑,蔣文彤緩緩的閉上了眼,身體向後一仰,倒在了床上,再沒了動靜,一副任君隨意的模樣。
這女人還真是難纏,肖遙皺著眉,看著蔣文彤,緩緩的拿出了一把帶毒的匕首,他想早點把事情解決了,既然羞辱蔣文彤這一招不好用,那便只能換一招來試了。
刀尖在蔣文彤的面前晃了下,肖遙沉聲說道:“知道庫土瓦為什麼會變成現在的傻樣嗎?”
眼皮未睜,蔣文彤回道:“曾經庫土瓦也幫過你,我的黑風是你殺的,是他幫你圓的謊,結果你卻把他變成了一個傻子,難道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恩人。”
“恩人,如果他後來什麼也沒做,也許他還是我的兄弟,但是他害得知秋現在還躺在醫院裡,為了殺我,連一個與事情毫無關係的醫生都不放過,這樣的人,還是什麼恩人,難道只允許你們欺負別人,別人就不欺負你。”
肖遙惡狠狠的說著,可是躺在床上的蔣文彤眼皮未睜,好像根本就沒有在意肖遙這邊的說話,完全的無視。
“你說我在身上哪個位置劃一個口子比較好,你挑一個吧?”肖遙拿著刀背,在蔣文彤的胸口處,輕輕的颳了下。
匕首有些涼,颳得蔣文彤身體猛的一顫,猛的睜開眼,怒視著肖遙。
“能不能不這麼過分,我知道你不敢殺我,要不然你在這和我費這半天事幹什麼,現在你就一條路能走,放了我,明天我想辦法把馬四海幫你趕出農場,然後我們各幹各的事,誰也別再惹誰。”蔣文彤皺著眉說道。
“如果你早點說,我認為你說的還是真的,但現在這個程度,你讓我怎麼信你,換成是你,你能放了我嗎?”肖遙拿著匕首,繼續拍著蔣文彤的胸膛,彈起又落下。
閉上了眼,蔣文彤繼續裝無視的模樣,只是身體好像倦縮了一些,肉繃緊了。
“要不我在你身上刻一個肖吧,也算我沒在你這白忙一場。”肖遙嬉皮笑臉的說道。
“你敢?”蔣文彤又睜開了眼,憤怒的表情更盛。
“有什麼不敢的,看也看了,還差刻字留念嗎?”肖遙一把將蔣文彤掀翻了過去,刀尖輕輕的點在了蔣文彤的粉肩上,笑道:“像你這麼瘋的女人,身上沒有刺身,不容易啊,我給你刺一個?”
“肖遙,你敢?”蔣文彤的聲音有些急了。
“換個詞吧,總是說廢話。”肖遙的刀尖落下了,鋒利的刀鋒輕鬆的刺破了蔣文彤的粉肩,一點血紅滲了出來。
刀尖上有毒,刺破身體並不是很痛,蔣文彤也只是感覺到肩膀後面被刺了一下,然後就沒有什麼感覺了,身體不由的一輕,好像是鬆了一口氣。
“我這把刀是有毒的,你感覺不到痛,所以你也不用害怕。”肖遙的刀拿著那把刀,好像刺針一樣,在蔣文彤的後背,按著一個肖字,起起落落的刺了起來。
痛感倒是不強,可是蔣文彤感覺到了肖遙確實在她的後背有動作,聽著肖遙的話,她的心一涼,身體急忙用力的扭了一下。
“別動,刺歪了,可就難看了,這個世界上,沒幾個人能像我一樣,用匕首能做刺青的了,而且還刺的藝術字型,放心吧,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