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觀大方,夠大氣。”肖遙按了下蔣文彤,把她的身體穩住了。
“肖遙,你刻吧,回頭我就是把那層皮扒下來,我也會把你刻的東西弄掉。”蔣文彤心一橫,又安靜了下來。
肖遙寫字只能說是不難看,小時候寫的不錯,後來除了自己的簽名,其它的都落下了,寫字和功夫一樣,不練都荒廢。
說是藝術字,肖遙也就是隨意的在蔣文彤的肩膀上刺個肖字而以,這邊看了眼時間,肖遙手裡的匕首,下刺的頻率也快了。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印象中的一個肖字已經刺完了,肖遙把匕首上的血珠擦乾淨了,一刀將蔣文彤手腕和腳脖上的塑膠扣割斷,收了匕首,站起身來。
“我的匕首是有毒的,我也不知道這字以後會變成什麼色,如果你有機會還活著,我會來看看用帶毒的匕首刺完的字,會變成什麼樣的吧。”肖遙平靜說道。
沒有急著翻身,蔣文彤用手摸了一下後背,入手處,幾滴血珠沾了滿手,並沒有感覺到痛。
“你還有五十分鐘的時間,如果五十分鐘內,你沒有把馬四海帶出農場,送到我的面前,吃下我給你的解藥,你會和庫土瓦一樣,變成一個傻子。”肖遙轉過身,走到了門口,似要離開。
“解藥在你身上就有是嗎?”蔣文彤的語氣沒有驚慌,倒有些興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