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勇準備的對講機,有效通訊範圍在三到八公里,肖遙每到一個地方,從對講機的那個話筒中,都會念叨出一個位置,伍勇便跟著那位置一直跟著肖遙,直到汪家診所附近。
摩托車是伍勇偷的,靠近汪家診所時,他聽到了肖遙那個話筒中,傳出來的零散對話聲,知道肖遙在診所裡,並沒有什麼危險,他也沒有急著動手。
等他在路邊看到了蔣文彤的車駛過去時,他的心這才又提了起來,看著蔣文彤和那些大兵發生了爭執,衝進了醫院裡,伍勇急忙騎著車,駛到了樓外面,爬上了二樓。
房間不多,伍勇沒費事便找到了肖遙,正好那時候,那些大兵都在門外和蔣文彤對峙,伍勇急忙從窗戶裡跳了進去,用槍逼住了醫生,將肖遙背起來,便下了樓,匆忙離去,這才救了肖遙一命,也救了那些大兵們一命。
只是那些大兵們不知道那個救肖遙的人是誰,蔣文彤更不知道,回到了農場的蔣文彤,氣急敗壞的衝到了訓練場,把所有的留有大兵都喊了出來,挨個對人數。
這些大兵來到農場,都是有銘牌身份的,數目很好查,很快的,離開農場的人,蔣文彤已經查清楚了,歸跟著,她又把在醫院裡照的照片拿了出來,讓陳遠濤幫她對人數,看看到底誰沒在醫院,也沒在農場。
結果,讓蔣文彤很鬱悶,陳遠濤的答案是所有的人都在,沒有失蹤的。
看著陳遠濤那副認真討好的模樣,蔣文彤感覺這個男人笑的很奸詐,那副看起來很白淨的假面背後,很有可能在隱瞞著什麼,為了保護他的戰友,而欺負自己。
人數沒查出來,蔣文彤也沒在追查下去,悶悶的要回自己的房間,想好好休息下,再繼續找肖遙。
臨走時,也沒和陳遠濤說一句話,害得陳遠濤一直送到訓練場的門口,也沒有收到蔣文彤一個有所暗示的眼神,心有些涼。
天台沒有電梯,蔣文彤坐著電梯先到的頂樓,電梯門開時,只見父親蔣興邦正站在電梯門口,微笑的看著她。
從小到大,這一輩子的虧,都吃在肖遙身上了,到現在還沒有找回了,蔣文彤的心裡感覺無限委曲,這時候,也只能在自己的父親身邊哭述了。
“爸。”蔣文彤一把摟住了父親的胳膊,嚎啕大哭起來。
蔣文彤一回來,蔣興邦便接到了訊息,從窗戶處看到女兒上樓了,便在電梯口處等著,他要給自己女兒一個溫暖的避風港,要做女兒的後盾,讓女兒有一種家的感覺。
“進屋說吧。”蔣興邦拍了拍女兒的肩膀,哄著女兒到了他的客廳。
沒有旁人,父女倆靜坐在紅木椅旁,蔣興幫聽著女兒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從頭到尾的敘述起來。
當聽到了肖遙真有一把帶毒的匕首,可以讓人變傻時,蔣興邦的臉上也露出一抹濃濃的陰霾。
庫土瓦的事,讓蔣興邦耿耿於懷,失去了一名跟隨多年,用起來和自己左右手一樣感覺的好部下,讓蔣興邦感覺自己斷了一隻手,甚至半夜時分,驚醒時,他還會想起庫土瓦,喊林森辦事時,也會誤喊庫土瓦的名字,可見他對庫土瓦,在意到何種程度。
當聽到了女兒也中了毒,而肖遙還說到,四周後還需要解藥時,蔣興邦的臉色已陰沉的彷彿能滴下水一般,老臉苦皺成一團,壓抑之極。
還好,女兒說了一個好訊息,肖遙不只是有下毒的匕首,還有解藥,可以解了那傻子毒的解藥,這倒是讓蔣興邦眼前一亮,心裡看到了一絲希望。
原本,蔣文彤倒是剩了一點,可是昨晚一次忙亂,那一小點藥末裝在個小藥包裡早不知道被丟到哪去了,蔣文彤想到這,便用力的捶著自己的胸口,感覺陣陣心痛。
有解藥就好辦,蔣興邦靜靜的坐了一會,準備喊林森上來,卻被蔣文彤止住了,提到了今天凌晨時分,在診所外面,林森不聽自己的命令,公開放肖遙走,結果自己氣死了,打了他一槍,事後,那些大兵們,也跟著一起抗命,護著肖遙,結果把抓住肖遙最好的機會給錯過了。
這下,蔣興邦也沉默了,他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這一件事情,居然把自己的隊伍人心給搞散了,如果林森那些人再不聽自己的命令,那自己再有想法,又找誰能去執行。
一時間,父親倆默默的坐在了客廳裡,聞著那茶味,卻感覺不到茶味,曬著溫暖的陽光,身上卻感覺不到半點的暖意,沉悶的氣氛在整個客廳裡,漸漸的漫延開來。
有些生氣,女兒怎麼能給林森來了一槍,不管怎麼樣,那也是自己人,女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