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他,快點殺了他,你們都看什麼呢。”蔣文彤瘋了,歇斯底里的尖叫著。
但好像尖叫聲好像沒有什麼用,車外面的林森並沒有動手,臉上的表情也很平靜,身體還往外面撤了一步,似乎在給肖遙讓路。
“快點開槍啊,開槍啊。”蔣文彤的眼神中迸發出無限殺機,一把拉開了車門,跳下了車,跑到了林森的身前,便要搶林森槍套裡的槍。
幾次被肖遙汙辱,蔣文彤甚至崩潰了,有時候,甚至想和肖遙同歸於盡,眼前,有機會能殺了肖遙,她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只是奇怪,原本以前很聽話的林森,今天居然不聽話了,怎麼喊都不動地方,好像沒聽著一樣,這讓蔣文彤心裡格外的著急,想自己搶過槍來,當場打死肖遙。
可是,她的手還沒有觸到了林森的腰間槍套,離得還有一尺遠的距離時,林森的身體急忙向旁邊轉了半圈,讓開了蔣文彤的手,臉上的表情嚴肅的說道:“夠了,首長在農場等你呢。”
“夠什麼夠,殺了肖遙我馬上走,你讓我去哪我就去哪?”眼瞅著父親的手下都不聽話了,蔣文彤的心情已憤怒到了極點。手伸在半空中,蔣文彤陰狠的瞪著林森,似乎下一刻,林森再不同意,她就要殺了林森一般。
肖遙一直在注意著林森的動作,他看出來了,林森似乎真的想早點把事情結束,而且還不鬧出什麼亂子來。只是蔣文彤這麼逼他,肖遙也怕林森扛不住壓力,最後再被蔣文彤給逼動了心。
“咳。”肖遙重重的咳嗽了一聲,看了林森一眼,走到了車旁,問道:“你沒把這車動什麼手腳吧。”
搖了搖頭,林森回道:“沒有,你可以走了,以後別讓我在農場看到你,否則我會先開槍。”
拉開了車門,肖遙呵呵一笑,便要上車。
身背後,蔣文彤忽然衝到了林森的身前,一隻手抓著林森的胳膊,另一隻手用力的去掏林森槍套裡的槍,嘴上喊道:“不能讓他走,你把槍給我,不能放他離開。”
不知道蔣文彤為什麼這麼急,林森用力的壓著槍套裡的槍,另一隻手向前推著蔣文彤,說道:“別鬧了,你平安回去比什麼都強,剩下的事情,首長有安排的。”
眼睛充滿了紅血絲,蔣文彤搶不到林森的槍,急忙直撓頭,眼瞅著肖遙把車門都關上了,衝著林森喊道:“那你讓他走,讓他把車留下,這樣總行了吧?”
把車留下,林森想了想,好像剛才自己在車底下時,肖遙好像是抱著什麼東西,扔到了後備箱裡,難道是蔣文彤想要後備箱裡的東西。
“肖遙,等等。”林森的手向剛才退出去,比他還遠的兩名弟兄揮了揮手。
那兩名大兵拿著槍,快速的擋在了肖遙車前,槍口對準了車裡面的肖遙,把車給逼停了。
林森走到肖遙的車外,衝肖遙說道:“你把後備箱裡剛才拿的東西留下再走。”
落下了車窗,肖遙問道:“你知道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不過你不能帶走。”林森的語氣有些強硬。
“那是個人,知道嗎?”肖遙臉上露出一抹冷笑,認真的說道:“一個昨天晚上大鬧了市公安總局,將一名罪犯屍體毀了,還槍擊了一名老警察的殺手,這樣的人,你也要保護起來嗎?”
眼皮眨了下,林森沒想到會是一個聽起來罪大惡極的人,臉上露出一抹為難的模樣,看向了蔣文彤。
“是,是一名殺手。”蔣文彤也不迴避,衝著林森,喊道:“你裝什麼裝,以前又不是沒幹過收屍體的活,青山溝裡你救回來的那些人少嗎,他後備箱裡,就是和青山溝裡的人一樣的人。”
青山溝裡,林森帶隊和肖遙的爭鬥,傷亡不大,但是後來離開了又回來了,確實是聽了蔣文彤的命令過來搶走了一批人,但當時蔣興邦是讓林森全力配合女兒的,有令在先,而且那批人也沒有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只是圍攻肖遙而以,對林森來說,幫起來,勉強說得過去。
至於後來又把趙科扛走了,卻是蔣興邦的安排,畢竟,趙科的身份是江北的公安局長,救這樣的人,林森的心理壓力並不大,當時也有蔣興邦下的令,林森不能違背,和今天蔣文彤這種胡攪蠻纏的搶人,明顯不是一回事。
如果肖遙所說的是真的,林森真把那名敢到公安局去傷人的人救走了,那成了什麼事,這不是亂了套了嗎。
林森的內心並不是無底線的,在碰到大事的時候,他分得清輕重,自己就是一個兵,身負保家衛國重任,雖然有時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