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建華是被保護的物件,如果保鏢將被保護的人親手殺手,這得是一件多麼嚴重而不可挽回的事情。
眼瞅著,腳就要踢到孟建華的腦袋上了,那名特種兵警衛隊長的臉色已氣的有些有扭曲,雖然恨得要死,他卻不敢真的把腳落實在孟建華的腦袋上。
但腳都已經踢出來了,力量還很大,再想半路收回來,又哪是那麼容易的事。
倉促間,那名警衛隊長急忙放鬆了身上的力氣,踢出去的腿,膝蓋的位置開始折起一個彎來,想降低一下攻速。
速度是降下來了,但是慣性還是向前,依舊是踢向孟建華的腦袋,只不過力量和速度上,都弱了太多,估計再踢上去時,應該是不至於把人當場給踢死。
但真要是踢上了,估計孟建華的腦袋也不會敢受,看那條腿的粗細長充,估計重量起碼也得三十斤重。
根本沒想到那名警衛隊長會突然出手攻擊,眼看著自己被推過去,擋那條腿,孟建華猜著自己完了,以現在的體力再挨一記重腳,人是一定會暈的。
耳邊只感覺到一陣風襲來時,孟建華的眼睛已緊緊的閉上了,內心中,只等待著腦袋捱上重腳的那一刻。
風停了,腦袋卻沒有任何的被重擊感覺,孟建華忍不住的睜開了眼,耳邊只聽一聲悶哼的聲響,再睜眼看時,只見那名警衛隊長的人已向後倒去,連退了數步,直到身體撞到了牆面,這才穩下身形。
再看他的表情,好像哪裡很痛的感覺,整張臉痛得都有些扭曲,而那條踢出來的右腿,此時也是半彎著在那懸空而立,看起來不敢著地的模樣。
一定是肖遙出手了,孟建華心裡莫名的,忽然對肖遙生起一線好感來,目光再轉身肖遙時,只見肖遙臉上浮起了一抹壞笑,說道:“這樣的保鏢,你也敢請,連你都敢殺,哎,我真是不知道你們有錢人是怎麼想的,居然喜歡這麼玩死自己,看來想你死的人太多了。”
臉色陰沉著,孟建華知道肖遙是在挑撥自己和那些警衛的關係,但這關係,現在確實已經破裂了,自己就是罵幾句,這個警衛隊長,居然還想要殺人,這樣反噬一樣的作法,實在是不能讓人容忍。
心中恨著,孟建華輕聲說道:“假如我能活過今天,他一定會死的很慘,起碼比我現在的模樣要慘一百倍。”
咬著牙,似乎是恨到了極點,孟建華眼神收縮著,恨恨說道:“不只有他,還有他的家人,他的孩子,我要讓他一輩子都揹著黑鍋活著,讓他永遠也抬不起頭做人,最起碼的,我會先給他辦一個開除軍籍的證明。”
對當兵的人來說,開除了軍籍絕對是一件奇恥大辱,那是對自己多年付出的辛苦努力的一筆勾銷,比起學生上學考試不及格,降級還要慘的一件事。而且以後有了這個問題,無論是就業,還是辦理什麼領取福利的事情,有了這個汙點,基本上那些好事也與你不靠邊了,誰一看到這個開除軍籍的證明,就等同於把你和垃圾劃成一個等號了。
那名警衛隊長聽在心裡,眼神中已透出了火來,恨不得一把火將孟建華給燒死。
但他知道,呈口舌之利是沒有用的,剛才自己踢到一半的腿,因為放鬆了勁道,忽然被肖遙抽冷子一腳給踢到了那條腿的內側軟筋處,差點把沒筋給踢斷了,那條腿算是廢了,不養一個是沒辦法回覆正常了。
正面攻擊是不行了,他的手緩緩的挪到了身後,右手輕輕的掀起了後背的衣角,那裡有一把小水果刀,是剛才削蘋果的時候用的,進來時,把武器都放下了,那把小水果刀倒是小巧,不能摺疊,隨便便裝在了後屁兜裡。
水果刀摸出來了,他輕輕的將刀刃撥了出來,手捏著刀身,眼神緊盯著肖遙這邊,心裡合計著,是一刀飛殺了肖遙,還是一刀飛殺了那個不是東西的孟建華。
心裡正猶豫不決時,忽聽肖遙說道:“你的手裡有一把刀吧,怎麼,你想上來一刀把這個,要將你以後的生活倒上汙水的老闆給殺了,你這人的心也太狠了吧,你可是他僱來的,說起來,是你的主人啊。”
有刀,孟建華嚇了又是一哆嗦,他可是知道,這些特種兵一般沒事都練練飛刀這種神技,遠了不行,但在這屋裡,四米多遠的距離,準頭還是有的,如果那名特種兵,真的拿著那一把飛刀來飛自己的話,以自己的水平,還真不一定能躲得過去。
“刀在哪呢?”孟建華的臉色沉了下來,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又有些驚恐。
“拿出來吧。”肖遙笑嘻嘻的接著說道:“就你那點小心眼,還藏著掖著的,有我在,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