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件早就準備好了,肖遙的頭相列印在那證件上,看起來很精神,一身的正氣。
肖遙看得卻是一陣誹議,暗道,這些人準備的也太充分了,連自己的照片都不知在哪弄來了,如果今天自己不答應他們,那準備的這一切不都白費了。
把證件收好了,聽著楊凱的又一陣叮囑,肖遙這才離開了市委,依楊凱的話,先別急,回去好好休息一下,現在孟雪梅應該比肖遙你更急才對,你養好的精神,再說。
也確實是累點,肖遙先給父母打了個電話,確認都沒有什麼事,而且聽母親的意思,家門口一直有警察來回的巡邏,好像出了什麼事一樣,她還真有些不放心。
有警察巡邏,說明這些人還真安排人保護自己的父母了,肖遙心裡多少放下點心,只不過感覺還不夠,又給石誠南打了個電話,讓他沒事時,多照看一下母親的住處。當初把父母安排在春江花月租的房子裡,肖遙就有讓石誠南照片的原因,現在看來,這個決定還是對的。
石誠南自是沒有話說,兩人聊了幾句,臨掛電話時,肖遙提道讓石誠南多準備一些帶麻醉藥的鋼針,那東西用的挺適手,就是數量太小,現在只剩下一根,眼瞅著不夠用了,讓石誠南多準備一些。
倒是沒有拒絕,石誠南一口應下了,只說明天來取就可以,順便過來看一眼月兒,前天她接到了孟建華的電話,這兩天的表現有點異常,不知道那天孟建華和她說了什麼,石誠南自己也不好開這個口去問,只好讓肖遙開口了。
知道石誠南現在和月兒的關係說不清,有些話石誠南不方便開口,肖遙一口答應下來,明天上午過去取針,順便找月兒談一下這事。
掛了電話,肖遙出了門,打了輛車往醫院趕去,秦知秋一直沒醒,肖遙的心實在是放心不下。
到了醫院,肖遙給秦知信打了電話,問清楚了病房,快步上了樓。找到了地方,結果秦暢也在,剛和肖遙在市委碰完了頭,他就趕來看女兒了。
這時候,看著女兒倒在病床上,秦暢的狀態好像一下子蒼老了許多,滿眼的惆悵,額頭上的疙瘩厚重的讓人感覺這個結,根本沒辦法開啟一般。
如果沒有秦暢在,肖遙還能和秦知信說幾句話,可是秦暢在這,肖遙一時間,倒也不好意思開口了,站在那,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秦知秋那張平靜的臉,心裡也是一直髮堵。
“當時,那些人知道知秋的身份吧?”秦暢聲音有些沉重的問道。
“知道,而且還提到了你,說你當時已經沒有權利了,如果我們倆不投降,便只能死。”肖遙輕聲回道。
“帶隊的人是庫土瓦嗎?”秦暢咬著牙問道。
“是,不過他在岸上指揮,下水的那幾個,我都收拾了,沒死的也就是運氣好而已。”肖遙知道秦暢想要報仇,解釋了一句。
輕吐了一口氣,秦暢的目光依舊看著病床上躺著的女兒,說道:“假如我女兒沒有事也就算了,如果真有點什麼事,那天晚上凡是下水的,我一定不會放過。”
沒有回應,肖遙想起一事,走到一旁,拿起了手機,給袁建安打去了電話。肖遙想問問袁建安,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加快秦知秋的甦醒。結果讓肖遙有些失望,袁建安也沒有什麼辦法,只是提醒肖遙,可以找醫院裡的懂針灸的翁連良給秦知秋針灸一下,多刺激刺激,應該會醒的快一些。
電話掛了,肖遙把袁建安的意思和秦暢說了一下,提到翁連良了,肖遙想起那天晚上,在高階病房裡那位給孟建華治病的老醫生,求他治人,還真得秦暢親自出馬才好。
這都不是什麼難事,秦暢立馬親自去找院長安排去了。這邊,肖遙守在病床邊,正和秦知秋說著話,忽聽手機響了起來,一看來電,是馬四海打來的,不由的一怔,暗道,這小子打的真是時候啊,這時候自己剛得了點閒,他就打來電話了。
接起了電話,只聽裡面的馬四海說道:“肖總啊,你忙什麼呢,你前段時間和你說的貸款下來了,你什麼時候過來拿錢,先把你的帳還上啊。”
前段時間確實是忙,那時候馬四海來過電話,肖遙有心想去拿錢,先把自己在銀行貸款的帳給填上,但忙的差點連命都沒了,哪還有心思去管錢的事。
但眼前,好像倒是沒有什麼事了,抽出兩個小時的時間,去把錢取來,債先還了,倒是正好,也能先去一塊心病。
和馬四海約了在市建行總行的門口見面,肖遙和秦知信說了幾句話,便匆匆的出了門。
時間三點半多些,醫院的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