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農場與放賴可能會影響名聲的情況下,蔣興邦選擇了無賴的打法,以前說話沒辦事的時候也很多,只不過這次的事情大了些而已,真丟了人又怎麼樣,都要退了,誰還會在乎你一個老頭說的話,倒是農場可是蔣興邦一輩子的心血,他又怎麼可能看著農場在自己的晚年再被別人奪走。
這麼放無賴的方法,既然已經說出口了,蔣興邦倒也沒有多少心理負擔,這麼做,也只是將這灘水攪混了,誰也別想佔到理,最後鬧到什麼程度,那是最後的事情,起碼眼前這些高利貸販子們別想佔到便宜。
既然提到這了,蔣興邦的腦海中也想到了那個做過了事情,不知道什麼原因離開了自己的張翠花,心情又不由的一緊,眼神中透出一抹傷感來。
這麼久都沒有找到人,任蔣興邦心胸再寬,也難免有些著急,畢竟在一起睡了十幾年了,身邊少了個熟人,想想他還是很難過。
看著潘祥和,蔣興邦冷靜的說道:“要我承認那段手印也好辦,你去把簽字畫押的張翠花給我找出來,我要當面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