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能,但是這一星期內不能再行房。”
大人的臉色就有點難看,看到小嬌妻那可憐巴巴的樣子,總算是忍著沒有發火。
馮正祥師徒開了藥,交待完注意事項,就要走,大人不讓他們走,要他們守在那裡,把他小嬌妻的病治好了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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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徒倆這才知道他們這是被這位大人關起來了。只好無可奈何的嘆口氣,親自給病人煨藥。
他們從來沒跟這些當官的打過交道,至少李與恩從來沒有。也不清楚這位大人是多大的官。他們只知道這些當官的都是他們得罪不起的。
那個大人倒也沒虧待他們,一日三餐好酒好肉的侍候著。只是李與恩想孩子,不知道他們不在家,孩子聽不聽話,會不會自己跑到河邊去玩。前幾天河邊差點淹死一個五歲的孩子呢,當時有他們在家救他,現在如果自己兒子發生危險,自己卻不能救他。再有就是,晚上只有娟兒和孩子在家,也不知道他們害不害怕?
馮正祥安慰李與恩說:“他們不放人,你擔心也是瞎擔心。娟兒比你想象的能幹,不會有事的。”
李與恩也知道娟兒能幹,這家裡家外,都是她在操持,包括安排那兩個工人幹活,包括家裡的大大小小的開支,都是她在管。
村上人看娟兒那麼能幹,人也長得漂亮,都來給她說媒,娟兒的語氣跟李與恩的如出一轍:“我這輩子不嫁人的。”話一出口就是一輩子,一下把媒婆的嘴堵住了。
媒婆以為李與恩跟娟兒是親兄妹,去找李與恩,讓李與恩勸勸娟兒,李與恩說:“我尊重她的意願。”
李與恩也有點捨不得娟兒嫁出去。一個家,還是得有個女人來操持才好的,娟兒不願意嫁人,正好。李與恩也害怕娟兒嫁了人後,要生孩子,生孩子時如果也遇上危險,那就麻煩了,他現在還沒有找到堵住那個血口子的方法呢。他不希望娟兒有事,覺得她就這樣,健健康康,快快樂樂的活著,也挺好的。
第二天,那位大人的小嬌妻的便血就沒有了。一星期後,她已經完全痊癒,那位大人親自驗證了一晚後,這才滿意的對馮正祥師徒說:“你們想要什麼,隨便提,金條銀毫田地甚至房子,都可以。”
馮正祥說:“我們什麼都不要,我只想保住我這條辮子,大人你能不能給我寫個字條,讓任何人不能剪掉我這條辮子。”他估摸著這個連他岳丈岳母都要恭敬地稱一聲大人的人,官職應該不低,讓他幫保住他這條辮子,應該保得住。
大人哈哈大笑起來,立即讓人拿來紙筆,寫了張字條,落了自己的名字,還蓋上大印,大意就是任何人等,不得剪掉馮正祥的辮子。
除了這張字條,還賞給他師徒兩根金條。馮正祥收了字條和金條,趕緊跟李與恩告辭出去。身上雖然有字條,也還是不敢在大白天在街上走,聽李與恩說要去給李小心買麥芽糖,就乾脆蹲在那家人門口,咕噥著:“你去把該買的東西買回來,我在這裡等你,這大太陽天的,早知道剛才不急著出來,在裡面蹭餐晌午吃了先。”
李與恩笑著說:“我送你進茶樓喝茶去,你手裡有大人的條子,怕什麼。這大太陽天的,可不敢讓你在外面曬一晌午太陽。”
結果李與恩出去一轉,真的被人剪了辮子。他也不在乎,感覺剪了辮子頭都輕了好多,以後,就又省了一件事了。看到被剪了辮子的李與恩,看著他頭上那些不到一寸長的頭髮像刺蝟一樣一根根豎著,馮正祥嚇得差點連飯都不敢去吃。
李與恩像哄孩子一樣哄著他,又告訴他剪辮子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剪掉了以後都不要梳頭了,洗頭也方便,還省事。馮正祥卻說我不想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這是父母給我的東西,我不想剪。李與恩笑著說沒人敢剪你的辮子,總督大人還在這裡吶,他不是說了明天才回省城的嗎?我們趁他還在這裡,趕緊回去吧。
師徒倆差不多半夜了才到家。剛走近家門口,就看到有兩三個人在他們家門口打架。李與恩心裡一緊,趕快疾走幾步衝過去,就看到娟兒和兩個男人打鬥在一起,男人手裡拿的是大砍刀,娟兒手裡拿的是菜刀,李與恩大喝一聲,立即撲上去一腳踢開一個男人,那兩個男人看到李與恩和馮正祥回來了,想跑,馮正祥伸出腿去,跘倒一個,李與恩又趕上來,伸出手擒住一個。
進得屋來,馮正祥和李與恩才發現這兩個男人他們都不認識。並且他們原來就受了傷,所以那麼輕易就被他們擒住了。
:()我的太公是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