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差異,他們平日裡並沒有太多直接的接觸。畢竟,他只是負責管理莫靳新這所隱蔽住所的管家,而莫靳新本人很少會來到這裡。既然莫靳新都不來,那麼作為他隨從的馮興學自然更不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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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儘管如此,季管家還是堅信馮興學絕對不敢在莫靳新面前提及這件事情。當看到李小心收下了那根金條後,季管家臉上露出一絲虛偽的笑容,冷冷地說道:“李醫生,一旦走出這扇門,請你立刻忘掉今天發生在這裡的一切。要是有任何一點訊息洩露出去,被外界得知,莫爺絕不會輕易放過你。”
李小心微微點頭,表示明白,語氣堅定地回答道:“放心吧,季管家。我知道哪些話能說,哪些話不能說。作為一名醫生,我本就有保護患者隱私的義務與責任。”
季管家滿意地點點頭,不再多說廢話。他拿出一塊黑色布條,緊緊矇住了李小心的雙眼,並將他的雙手反綁至身後,隨後讓馮興學送他離開。
馮興學就幫李小心捧著那些金條,牽著他出去了。
季管家在後面跟著,站到了門口一個至高點上,還拿瞭望遠鏡。馮興學知道,那個位置可以從大門口一直看到山腳下一個道路轉彎處。出了那個彎道,就是一個三岔路口,到了那裡,即使他解開李小心的手和蒙布,李小心也不知道他們剛才是從哪裡去到那裡的。
馮興學沒有在那個彎道那裡停留,生怕那裡埋伏有莫靳新的人。直到進了城,才停下車來解開李小心的手,並替他扯掉那條蒙布。
李小心活動一下雙手,笑著對馮興學說:“二哥,下次再有這種事,你不要叫我去了,隨他死掉好了。這種待客之道,真讓人受不了。”
馮興學丟給李小心一個白眼:“讓你一夜暴富你還有意見?”
想到那些金條,李小心開心起來:“確實是一夜暴富啊!莫家出手真是大方,動不動就拿金條砸人。”
馮興學轉到車頭去,鑽進駕駛室,再次發動車子,說:“幸虧你猶豫了一下,才得到你應得的,要不然就被季管家貪掉三根了,而我只能眼睜睜看著你吃虧,也不敢多言。”
“哦!我還以為季管家是看我嫌少,又給我加呢。卻原來是我本來就應該得這麼多的。二哥,這次正好能還那十根金條給你了。”
“說了不用你還的。你救了你二嫂和侄女的命,卻什麼報酬都不要。那十根金條算什麼,再多的錢也買不回一條人命。”馮興學無所謂地說。
“這可不行,俗話說的親兄弟明算賬。當初我說了是跟你借的,現在有能力還了,就得還上。二哥你一定要收下,下次我再遇上困難時才好向你開口。”李小心說著,開啟那個木盒,只拿了五根金條出來,留下十根金條在裡面,又笑著說:“有這五根金條,我都可以做好多事了。”
“瞧你那點出息。”馮興學也禁不住笑了,“有沒有對海外的生意感興趣?有餘錢的話不如拿點到海外去投資,不要全部投在本地,萬一真的跟倭寇打起來,到時不好說。”
“哦,你們都到海外去投資了嗎?”李小心問。
“是的,這幾天我正好想跟你說說這件事,想不到莫靳新就出了事,給你一個賺錢機會。”馮興學說,“我和大哥都交給陸元錚一筆錢,由他去操作,你想加入的話,就將錢交給他好了。”
“好啊,不如我現在就給你三根金條,由你順便交給大姐夫吧。等下我只拿兩根金條回去。”李小心說著,又放了三根金條回木盒子裡去。
馮興學不置可否。將李小心送到家門口,他連車都沒下,快速離開了。
在路上一邊思考著接下來怎麼辦一邊在心裡暗罵井野無能。這次莫靳新是一個人單獨出行,任何隨從都不帶,連他都不帶,井野那幫人竟然還殺不了莫靳新。
不過莫靳新應該很快就能查出這件事是誰幹的,讓他們鬥去吧。
只是他的妻子,井野和莫靳新對於她來說,都是重要的人,到時她會不會夾在中間為難呢?嗯,還是得好好勸勸妻子,讓她遠離井野為好。
:()我的太公是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