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先不說,回來的是由李易假冒的袁紹。
就算這次回來的是真正的袁紹,袁尚帶著大夫,在城門口迎接的行為。
那也是,豬隊友才能做出的行為。
前線打了敗仗,軍心已經亂了。
這個時候,袁紹受傷的事情,就得秘而不發。
否則,被百姓知道了,你後方的民心也就亂了。
軍心亂完,民心亂,這仗還怎麼打?
袁尚顯然沒想到這些,他只顧著討袁紹歡心了。
鄴城。
城門口。
袁尚帶人來到了李易的馬車前面,張繡恰在這個時候,擋在了袁尚面前。
“咦?”袁尚上下打量著張繡,有些疑惑的問道:“這位將軍姓甚名誰,我怎麼沒見過你?”
袁尚的這個問題,問的可十分的刁鑽。
一旦張繡回答的不對,就會引起袁尚的懷疑。
這個時候,就是考驗心理素質的時候了。
無論如何,不能露出絲毫的心虛表情。
張繡到底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演技不是趙雲,太史慈這種小年輕能比的。
“公子說笑了,主公麾下文臣如雲,猛將如雨,戰將足足千員,公子豈能都記得?”
“各位大將,都在前線抵擋曹軍將領的追擊。護送主公回返的任務,便只能由屬下這種名不見經傳之人負責了。”
“好在,未曾出現什麼紕漏,成功將主公送回鄴城。”張繡表情十分自然,他的回答滴水不漏。
果然,袁尚並沒有起疑心,看向馬車問道:“我父親如何了?”
“主公中了箭傷,又感染風寒,如今,已經睡了!”張繡提議道:“公子,不如,咱們先進城吧!”
袁尚等的就是這句話,他帶這麼多醫生來是幹嘛的?
不就是為了,第一時間扮演這個孝子的形象嗎?
“來人,快去給我父親醫治!”袁尚一聲令下,一個老大夫做勢就要上馬車。
按照李易的命令,有人上馬車,不可阻攔。
這個時候,一旦阻攔,就顯得自己心虛了。
太史慈沒有阻攔,任由大夫上了馬車。
他則是恰到好處的擋在袁尚的面前,讓袁尚看不清馬車裡的具體情況。
李易此時是躺在馬車裡的,袁尚只能看到馬車裡有人躺著,看不到李易的臉。
上了馬車,老大夫照例先把脈。
這一把脈,立刻發現不對勁了。
這脈像根本不是重傷重病的脈像,這人的脈象壯的像頭牛。
老大夫心中剛生出疑問,一柄匕首就架在了他的脖頸上。
“別喊。”
老大夫嚇的尿不溼都尿溼了,慌慌張張的點頭應道:“我不喊,我保證不喊。”
過了一小會,大夫的腦袋從車簾伸出,朝著外頭喊道:“主公醒了,沒什麼大礙。”
“公子,主公說多日未曾見你,甚是想念你,讓你上車同行。”
聽到這話,袁尚那是相當得意。
袁尚心想,我這個孝心是沒白表啊!
你看,我爹這不就感動了嗎?
我大哥活了這麼多年,也沒和我爹同行過啊!
想到這裡,袁尚急不可耐的上了馬車。
袁尚剛上馬車,李易迅速的捂住他的嘴巴,匕首架到他的脖子上。
“乖乖聽話!”
“否則,我這刀輕輕一劃,你的小命可就沒了!”李易威脅道。
袁尚就是個二世祖,心理素質比之前的老大夫強不到哪裡去。
被李易這麼一嚇唬,他連忙如同小雞啄米一樣點頭。
李易用匕首杵著袁尚的後心,袁尚將腦袋從車窗伸了出去,喊道:“進城。”
袁尚比李易想象中的惜命,進城自然也比李易想象中的順利。
鄴侯府。
這是袁紹的府邸,不過,現在已經被李易控制了。
李易坐在袁紹的位置上,下面跪著袁尚,辛評,辛毗三人。
原本,他們三人是不願意向李易下跪的。
太史慈三戟,打碎了他們的倔強。
“你”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袁尚的臉上全是慌張。
整整一萬騎兵,被他帶進了鄴城。
此時,袁尚心中已經生出不祥的預感了。
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