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微臣求見!()?()”
陳留隔著老遠便開口呼喊,遠處的端木元辰一激靈,直接從鞦韆上跳了下來。
“臥……咳咳!陳留你可算回來了,還有江愛卿,好久不見。()?()”
端木元辰乾咳兩聲趕忙改口。
江源似笑非笑的拱手:“微臣拜見皇上!()?()”
端木元辰雞賊的看了看四周,原本裝出來的威嚴瞬間消失:“行了行了,周先生不在,咱們都別裝了,老江你倆趕緊過?。?。??()?()”
幾人說著,一起走到一個涼亭,端木元辰揮手讓宮女端來茶水。
“老江,你給我想辦法,整死這個寧致遠,特孃的!必須給我整死他!”端木元辰恨恨說道。
江源端著茶水的手停留在半空中:“整死?不是說讓我來收拾收拾就完了嗎?”
“不一樣了,那是前段時間,但是這幾天,這個狗雜碎簡直是沒把我放在眼裡,必須要給整死!”端木元辰拍了拍桌子,滿臉不爽的道:
“這幾天,那傢伙居然仗著是什麼,寧太后的親哥哥,元吉的舅舅不肯在早朝上跪拜。”
“什麼?這個雜碎居然敢這麼猖狂!”陳留瞬間紅了眼。
這在往日端木雄圖時期,寧致遠哪敢如此放肆,端木雄圖這才死了多久,這傢伙就已經裝都不裝了嗎。
“而且,朕剛剛登基,本想給天下百姓謀些福澤,但這傢伙卻拉著一幫大大小小的官員處處跟我作對。”端木元辰再次開口。
江源單手摩擦著茶杯,淡淡出聲:“這麼說來,揚程那個老匹夫,還有那個大司空呂方就沒點動靜?”
端木元辰有些洩氣:“沒辦法,他們雖然是父皇點名的託孤大臣,但是他們也害怕以後被寧家掌權,不敢在明面上跟寧家作對。”
“周先生倒是屢次幫忙斥責寧致遠,但是周先生說到底只是個虛職,根本沒有什麼大用處。”
陳留有些急了,連忙開口問道:“那陛下召進宮裡那些人呢?丁一,孫良策他們幾個就沒出過什麼主意?”
端木元辰搖了搖頭:“出了,但是沒什麼用,寧致遠此人臉皮極其厚,而且牙尖嘴利。”
“吳德呢?他可是名冊上能跟老江並列的傢伙,他不會也沒辦法吧?”陳留人就不死心。
端木雄圖兩本名冊,給端木元辰留下好幾百人,難道說連一個寧致遠都對付不了嗎?
端木元辰無奈的嘆了口氣:“吳德倒是出了主意,但他出的主意要麼是半路打悶棍,要麼是把後宮我那個弟弟給弄死。”
“但史官可就站在我身後呢,你說這主意我敢用嗎?”
話音剛落,江源的眼神猛地亮了起來,這個吳德有東西的。
能想到直接殺了端木元吉,這已經是從根源上解決問題了。
“陛下,微臣以為,這吳德說得對,所有的事情都是端木元吉存在才引發的,如果沒有他,寧家還有膽子有底氣跟您作對嗎?”
“直接殺了他,才是一了百了解決問題的最根本辦法。”
端木元辰面色一陣變幻,最終仍舊是搖了搖頭:“不成,那可是我親弟弟,我若是殺了他,天下人會怎麼看我。”
“老江你現在不用管元吉的事情,你只需要想辦法把寧致遠整死,把他下面這幫人整老實就成。”
“那行吧,我試試,不過不保證成功。”江源說著,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端木元辰同樣如此:“好,那明天早朝的時候,你跟著陳留一同上殿。”
江源點了點頭,起身跟著陳留走出皇宮,馬車上,江源率先開口:“陳留,我已經到了,你不是要先把我父親的訊息告訴我?”
陳留絲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別急,我已經安插人進去了,你父親這些年過得舒坦著呢,那是一點委屈都沒受,你放心好了。”
“不過救人的事情還是得商量商量,畢竟楊家目前來說是我們這邊的人,不能光明正大的救人,咱們還需要從長計議。”
江源想想也是,江橋都被關了十來年了,的確不差這點功夫,況且陳留已經派人進去了,應該不會讓江橋受罪。
等一行人進了東廠,江源眼神止不住往陳留房間撇,這房間裡面裝的東西用金山銀山來形容也不為過啊,賞賜稍微拿了點,足足賣出去好幾十萬兩銀子。
李虎相當機靈的朝著江源比了個ok的手勢。
次日一早,天還沒亮,江源便被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