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偌大的房間內一片靜謐,還有兩個尚未被開啟的食盒孤零零地放置在桌上,彷彿蘊藏著無盡的秘密等待揭曉。
眾人皆停下手中進食的動作,目光齊刷刷地聚焦於那個神秘之人身上,心中充滿好奇與期待,迫切想要知曉那緊閉的食盒之中究竟隱藏著怎樣令人驚歎的寶物。
就在這片寂靜之中,川代子再次開口,她的聲音清脆而響亮,宛如黃鶯出谷一般動聽。
只見她轉頭望向身旁另一位分社長,微笑著說道:“雨樹舍下部長啊,聽聞您長久以來始終不遺餘力地為咱們社團的蓬勃發展籌謀規劃,正是因為有您這般盡心盡力、殫精竭慮,我們的社團才能取得如今這般輝煌成就,擁有如此龐大的規模和廣泛的影響力。因此,今日我特意準備了一份厚禮贈予您,以表我的感激之情。”
話音剛落,雨樹舍下部長連忙起身,謙遜地回應道:“社長過獎啦!這些都是我分內之事,能為社團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實乃我的榮幸之至。”
然而,當他的視線落在眼前緩緩開啟的食盒時,卻不禁愣住了——裡面竟然靜靜地躺著一個精緻的卷軸。
雨樹舍下心生疑惑,伸手輕輕拿起卷軸,小心翼翼地將其展開。
隨著卷軸一寸寸地舒展開來,一幅絕美的畫卷逐漸呈現在他的眼前。
剎那間,他整個人如遭雷擊般定在了原地,雙眼瞪得渾圓,嘴巴微張,滿臉盡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緊接著,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湧而出,順著他那佈滿皺紋的臉頰滑落而下。
他緩緩站起身來,腳步有些踉蹌地朝著大廳中央走去。
每一步似乎都承載著千鈞之力,沉重無比。
終於,他來到了川代子的面前,雙膝一彎,“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此刻的他已然泣不成聲,涕泗橫流,那飽經滄桑的臉上滿是感動之色。
“社長大人吶,請受我一拜!從今往後,雨樹舍下定當對您忠心耿耿,唯您馬首是瞻,肝腦塗地在所不惜!”他顫抖著雙手抱拳行禮,語氣堅定而決絕,彷彿立下了永不背叛的誓言。
眾人皆面露驚愕之色,面面相覷,誰也想不明白事情為何會發展到這般地步。
要知道,那幅卷軸可是雨樹舍下家族傳承已久的寶物啊!
然而,多年以前,由於家境貧寒,迫不得已之下,他的家人將這幅珍貴的卷軸賣給了他人。
隨著時間的推移,雨樹舍下發跡之後,心中對那幅失去的傳家之寶始終念念不忘。
於是,他開始四處打聽,想要重新買回這幅畫卷。
可令人遺憾的是,儘管他費盡心思、不惜重金地尋找那位曾經的買家,但卻始終未能如願以償。
久而久之,這件事成了他心頭揮之不去的一塊心病。
這時,如果有人好奇地問,既然人家苦苦尋覓這麼多年都沒能找到,那這卷軸又怎會突然出現在川代子手中呢?
那就不得不提到一個關鍵人物——川代子的姥爺真田義夫。
原來,早在許多年前,真田義夫便機緣巧合地發現了這幅卷軸的下落,併成功將其收入囊中。
只不過,出於某些原因,他一直沒有把這個訊息告訴雨樹舍下而已。
今天他把這卷軸給了川代子,實際上就是要讓川代子拿來收買人心。
最後一個人的名字叫做野蹤楠。
此時,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身上,大家滿心好奇地猜測著他帶來的食盒裡面究竟裝著什麼珍饈美味。
就連野蹤楠自己,內心也充滿了期待與忐忑。
就在這時,只聽見川代子開口說道:“這位想必就是野蹤楠先生吧?”
聽到這話,野蹤楠猶如觸電一般,迅速從座位上彈起,然後恭恭敬敬地向川代子行了一個標準而又莊重的大禮,並誠惶誠恐地回應道:“尊敬的社長閣下,正是小人野蹤楠。能在此見到您這般德高望重之人,實乃小人三生有幸啊!”
川代子面帶微笑地點點頭,表示讚許,緩聲說道:“嗯,不錯不錯。依目前來看,在座諸位之中,唯有你是最為知禮且謙遜有加之人吶。”
面對川代子的誇讚,野蹤楠趕忙連連擺手搖頭,謙卑地解釋起來:“不不不,社長閣下過獎了。實在是因為小人天性膽小怕事,尤其是在像您這樣位高權重的大人物面前,更是連正眼都不敢瞧一下,還請社長大人莫要見怪才好呀。”
說完這番話,野蹤楠便低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