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夏,你就別難過了,不是沒有人喜歡你,而是有的人不懂得珍惜你,真的,你是個善解人意的女人。”陳景文淺眯著眼,他的臉紅撲撲的,笑眯眯地說。
陳景文趁機摸了摸曲迎夏的肩膀,曲迎夏雖然臉上掛著笑容,但不著痕落縮開他的手。
“我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好,我也是有缺點的,我曲迎夏也也不是天生就完美不限的。”曲迎夏撇了撇嘴,無奈地說。
“不不不,你在我心中就猶如天上的月亮矯潔而明亮,微微一笑足以傾倒眾生的女人,你所有的缺點在我的眼中全都是優點,沒有一點點瑕疵。”陳景文喝醉了,眼睛裡看到的全都是曲迎夏的影子,他由衷地讚美她。
陳景文色咪咪地望著曲迎夏,眼睛肆意在她身上瞟,他想:迎夏好美呀!好想上去親一口啊!
曲迎夏隨意的披散著頭髮,眼睛炯炯有神地望著前方,在燈光的照耀下就像一顆發光的明珠,嘴巴微微珉著,散發出一種獨特的氣息。
他的衝動戰勝了自己的理智,想到就做到了,陳景文趁曲迎夏不注意,快速向前吻去,可曲迎夏似乎從余光中瞄到他的舉動,用手中的手提袋擋住了他的臉。
曲迎夏暗暗地鬆了口氣,慶幸她沒有被親上。
“嗯,你好甜啊,迎夏。”陳景文醉醺醺地把臉貼在她的袋子上,以為就是曲迎夏,張口就來了句。
“幹什麼嘛。”曲迎夏努了努嘴,表情中帶著一絲無可奈何。
曲迎夏艱難地扶住了他,騰出一隻空手,拿起電話叫了輛代駕。
夜太晚了,馬路的燈光柔黃地灑向大地,就像鋪了一張金黃色的地毯,街上的行人與車輛並不多,習習晚風吹來,月亮都被雲給遮住了半邊臉,兩個人哆哆嗦嗦地站在馬路邊,就快要凍成冰棒了。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曲迎夏叫來的代駕就出現他們的眼前。
“哎喲,這車不錯啊,這顏色選的挺好的,好拉風啊,真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呀!”代駕趕回來就嘮嘮叨叨地讚美這車。
“師傅,你還做生意嗎?”她很生氣,壓抑著不滿的情緒,平淡地講。
曲迎夏開啟車門,想要推他進去,奈何他太重了推不動,代駕的幫忙將陳景文扶在靠椅上。
代駕坐在駕駛位上,搖了搖椅子,感受到了座椅的舒適,享受地蹭了蹭椅子。
“這車子真心不錯,效能什麼都也很好,靠椅還那麼舒服,一看就是大品牌,好奇問一句多少錢買的?”代駕師傅對這車欣賞有加。
“師傅,開車。”曲迎夏無視代駕的的問題與小動作,坐在車上準備送他回家。
“請問要去哪裡嗎?”他見曲迎夏煩躁的表情,識相的收住了嘴,代駕換了副笑容,燦爛明媚,不嫌煩地問。
“額,就是……”她突然想起她自己根本不知道陳景文的家在哪裡。
“喂,陳景文醒醒,你家在哪啊?”曲迎夏側頭拍了拍正在呼呼大睡的陳景文。
陳景文稍微地動了下,無意識地答應:“嗯~”
“喂喂喂,起床啦,你家到底在哪啊,你不說我怎麼帶你回家啊?”她扯著他的耳朵,指著他。
這時,他睜開了一眼眼睛,手指無力地指著左邊,又快速地放下手,嘴裡嘟噥著:“左……”
“那現在要去哪呢?”代駕又問了遍。
曲迎夏懊惱地饒了繞頭髮,怎麼就攤上這個人呢?真是自找麻煩啊!
“那就往左邊開著先。”
代駕一直漫無目的向左開車,走著走著遇到了一條分岔路。
“那接下來走哪條路呢?”代駕不禁失笑,耐心地問。
“算了算了,去最近的酒店吧。”她揮揮手說。
很快,就來到了一間假日酒店,曲迎夏付了錢給代駕,對他說:“你幫我扶著他上樓吧。”
“願意效勞。”代駕拿著紅通通的鈔票,眼睛發亮,叫他完成什麼都願意做了。
曲迎夏從陳景文的西裝裡掏出銀行卡,去了前臺為陳景文辦了間總統套房,然後和代駕的一起扶在床上。
“累死了,怎麼那麼重?”曲迎夏不禁捶捶自己的手臂,輕聲埋怨。
其實來到假日酒店時,陳景文開始有點意識,看見曲迎夏一起在他身邊,所以他一直沒有哼聲。
陳景文微微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金碧輝煌的裝潢,房間裡應有盡有,水晶燈自然而然的垂落,發出明亮的光,照在曲迎夏的臉上,更加光彩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