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使人無法移開視線。
曲迎夏走向了浴室打了一盤水,溼了一條毛巾幫陳景文擦了擦臉。
“迎夏,我有話想對你說。”他躺在床上伸手拉了一把曲迎夏。
曲迎夏一時沒有站穩踉蹌地跌倒在他身上。
“放手,陳景文,鬆開呀!”曲迎夏反應過來,使勁掙扎,陳景文死死地抱住她的身子使她無法動彈。
“迎夏迎夏,其實我也挺好的,為什麼你就看不見我呢?”陳景文自顧自得說著。
曲迎夏一把掙脫他的懷抱,激動地說:“你喝醉了陳景文你冷靜點。”
陳景文像爆發的獅子坐起來,憤憤不平地說:“憑什麼成浩軒可以輕而易舉得到你,你卻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我,你知不知道我是真的很愛你,很愛你的……”他的聲音越說越小聲,緩緩地低下頭。
“你睡覺吧,我等下幫你叫一份醒酒茶你明天頭就可能不會痛了。”曲迎夏沒有理會他,想要起身端起水盤。
陳景文急忙地抓住她的手,生怕她就這樣離開了。
“你現在和成浩軒分手了,我可以照顧你的,我也可以接納你肚子裡的孩子,我可以當好爸爸這個角色,我會比成浩軒更愛你的。”陳景文皺眉哀求曲迎夏。
曲迎夏推開他的手,開口說:“沒有你想象地那麼簡單,我們沒有任何的感情基礎,我也不愛你,我也不需要你為我做什麼,真的。”
“真的不可以嗎?”陳景文不死心地又問了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