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和易怒。
隨時都像一隻喪心病狂的野狼,稍有一點不合他的心意,他就要發瘋似得上前撕咬,完全喪失了平日裡的穩重和理智,不分青紅皂白。
但他並不為此感到後悔,他寧願一直這樣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傻傻的無理取鬧下去,他知道這完全是因為他陷入到愛情的漩渦裡不能自拔。
現在的曲迎夏一臉擔驚受怕的樣子,讓他看了心裡抽搐了一下。
他沒想到這些小小的閃光燈就能把她嚇成這樣,更讓他自責的是,他完全沒有絲毫的察覺。
顯然他陳景文沒有給他愛的女人足夠的安全感,才讓她畏手畏腳的,生怕自己的緣故牽連無辜的他。
正好,這是個千年一遇的好機會,正好可以向世界宣佈她曲迎夏是他陳景文的女人,他可以借次機會宣示自己的主權不是嗎?
“那如果我說我不在乎呢?我今天就執意要牽著你下車。”
話音剛落,還不等曲迎夏做出反應,陳景文二話不說,用他寬大的手掌死死的抓住她的手。
“這次你休想從我手裡再掙開!”
陳景文用著不容置疑的口氣,霸道的將曲迎夏從車裡一把拉了出來。
他們剛一下車,像警犬一般的記者就嗅到了八卦的味道,現場所有的長槍短炮齊刷刷的轉過來對準他們。
接著,曲迎夏就覺得眼前一片白色的星光在閃爍,還沒適應的她,差點連眼睛都睜不開,只感覺一排閃光燈在前起起伏伏,好像沒有一點停下來的跡象。
曲迎夏腦袋一片空白,她就這樣任由陳景文緊緊的牽著她的手,不再做無謂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