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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工具,又花費了些時間,等到一切停當之後,都由陳天佑揹著,三人急匆匆的趕了出去。
陳天佑雖然負重前行,可跑得卻是最快的,陳玉璋稍後些,那張省身固然年邁,可精神矍鑠,猶勝常人壯年狀態,更兼修煉得醫術精深,體力遠超常人,健步如飛,絲毫沒有跟不上的意思。
陳玉璋追著陳天佑埋怨道:“你這孩子,說話怎麼越來越刻薄了?簡直有些惡毒!郭守宗得罪了你麼?”
陳天佑頭也不回的說道:“叔啊,他那大犬子郭敬實才是惡毒啊!忘了我剛才跟你們講的嗎?提多羅剎可是咱們陳家的大仇人!”
陳玉璋道:“依你所說,那郭敬實也不是提多羅剎,他不過是被提多羅剎蠱惑的犧牲品。”
陳天佑冷笑道:“那心要是不骯髒齷齪,怎麼可能會被邪教頭目蠱惑?大哥說那郭敬實就是心性邪惡,所以才會被提多羅剎相中的。”
陳玉璋道:“郭敬實是郭敬實,郭守宗是郭守宗,雖為父子,卻是兩人,你何苦惡言惡語針對郭守宗?”
陳天佑道:“子不教,父之過。”
“你有理!你總是有理!趕明掛個牌子在脖子上,就刻上‘我總有理’四個字!”
“……”
叔侄倆拌嘴的功夫,三人漸漸趕到了廢棄窯場的邊緣,藉著月光,也都望見了巨大的坑洞和矗立著的警示碑刻。
陳玉璋道:“離三,點火把。”
“哦。”
陳天佑點燃了火把,給陳玉璋和張省身都分了分。
這一老一中晃著火把正在仔細觀望周遭形勢,陳天佑已迫不及待的衝了過去。
“你慢點!”
陳玉璋喝道:“小心行事,不要魯莽!”
但見陳天佑嘴上答應,腳下不停,陳玉璋無奈,與張省身也都連忙跟了上去。
陳天佑先行掠到了那警示碑下,打量著上面的字跡,嘴裡唸誦道:“神火鎮禁地,擅闖者死!”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