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來。
“陳處。”
“洛副處長,快請坐,是覃科長的案子有進展嗎?”陳淼一位洛夢薌查到什麼有關覃文智被殺的線索的。
“不是,我是來跟您打聽一個事兒的。”洛夢薌坐下來,扭扭捏捏的問道。
“哦,有什麼事兒,洛副處長你儘管問。”
“陳處,其實我是受人之託,這個,我也是抹不開面子……”
“是兆豐總會的秋老闆吧?”陳淼嘿嘿一笑,已經猜到了,昨天晚上洛夢薌讓人請去兆豐總會了,吳天霖的手下看見了,一早吳天霖就打電話把這個訊息通知自己了。
“陳處,這兆豐總會的秋老闆是不是得罪您了?”被點破來意,洛夢薌索性直接開口問道。
“既然她想知道,那就讓她自己來,讓你來問,算個什麼事兒?”陳淼嘿嘿一笑。
“啊?”
“洛副處長,你別介意,我不是針對你,你可以把我的原話告訴他,我現在下去基本上都在‘霖’記辦公,她要是覺得76號的門不好進,那就去‘霖’記好了。”陳淼解釋道。
“明白了,陳處。”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