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queen出手試探，他心裡不痛快，自然也想著給queen出出難題。”戴雨農呵呵一笑道。
“是。”毛齊五答應一聲，有這麼一層師生關係，戴雨農怎麼說都可以。
……
不過這一次戴雨農猜錯了，陳淼還真沒有閒情逸致給queen出難題，也沒想過跟戴雨農扳手腕。
他是確實想知道藍玉海從美國回上海的動機，藍的家人並上海，他沒有回來的動機呀。
這很奇怪。
又一天時間過去了。
距離農曆新年又近了一步，梁雪琴去了一趟南市，回來情緒有些低落，陳淼能想象的出，那些老鄰居們看到她是怎樣的態度。
還有她過去的一些朋友，甚至不願意跟她見面，而故意的躲了起來。
雖然有這個心理準備，可梁雪琴的心裡還是很難受，這些人連自己都不理解，那就更別說理解陳淼了。
難怪那些書中，把這份在黑暗中的工作描述的是那樣的殘酷和毫無人性，她現在是越來越理解陳淼內心的那種痛苦和壓力了。
一個偉大而正義的目標，不惜把自己變成一個人人憎惡的人。
這不光需要勇氣，還要有無所畏懼的毅力，普通人是根本勝任不了這個工作的。
“三哥，我想讓五哥教我易容術？”收拾完，梁雪琴窩在陳淼的肩窩裡，輕聲的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個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學會的，得有天賦。”陳淼道。
“化妝我還懂一些，觸類旁通，我應該能學會的。”梁雪琴道，“你來當我的模特好嗎？”
“好，你想學，你就學吧，多一份技能傍身，也不是壞事兒。”只要梁雪琴自己想學的，陳淼都是的，有些東西學了未必有就能用上，但不學的話，那想用都用不上。
梁雪琴多一份技能，她自保能力就增加一分，這顯然是好事兒。
“早點睡吧。”
“嗯。”
……
“有事？第二天是臘月二十七了，陳淼準時到76點卯，韓老四幾乎是踩著他的腳後跟進來的。
“嗯，陳專員前天下午去過開納路的貧民窟。”韓老四道。
“他在那兒有一個安全屋，他去那兒很正常，有問題嗎？”陳淼知道，當初他救宋雲萍，就是在開納路貧民窟裡陳明初的一處安全屋找到的。
“按理說，這沒啥問題，可陳專員腿傷未愈，又是在軍統的制裁名單上，可他卻是獨自一個人外出的，沒有讓警衛跟著。”韓老四道。
“他去哪兒了，你知道嗎？”
“不知道，貧民窟那麼大，而且裡面如同迷宮似的，不熟悉的人進去直接就迷路了。”韓老四。
“你派人跟蹤他了？”
“不敢，陳專員是行家裡手，跟蹤，那很容易被他發現，是麻六的手下看到的，就把這個訊息報告給了我。”韓老四道。
“麻六的訊息？”
“是的，麻六，您不是吩咐過他，凡是多留個心眼兒，他知道陳專員跟您一直面和心不和，所以，手下人看到陳專員一個人，還化了妝去了貧民窟，就覺得有些可疑，就把訊息報上來了。”韓老四解釋道。
“行，我知道，告訴麻六，如果再見到陳明初一個人去貧民窟，第一時間彙報。”陳淼吩咐道。
“是，三哥。”
這個陳明初，傷還沒好利索，就敢一個人到處瞎跑，就不怕被軍統上海區的鋤奸隊打黑槍嗎？
以往這樣大意死的人還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