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想辦法幹掉他,你來頂上他的位置。”陳淼道。
“是,文先生,不過,我還是不明白咱麼這麼做是為了什麼?”陳沐疑惑的問道。
“黑龍會與宏濟善堂的鴉片走私運輸是不是透過義信社的渠道?”
“你是想掐斷他們的鴉片走私渠道?”陳沐驚訝的問道。
“是控制。”
“為什麼?”
“只有控制在我們手中,那我們就能隨時給他們致命一擊。”陳淼道,“你首先要成為義信社的老大才行。”
“我明白了。”陳沐點了點頭,斬斷日本人這條黑色的利益鏈條,斷了他們的財源,這也是變相的抗日,甚至比殺幾個漢奸和鬼子軍官的效果更大。
“你出來的時間不能太長,趕緊回去吧。”陳淼吩咐一聲。
“我能問一下,蕭穎她現在怎麼樣了?”陳沐剛準備推門下車,又回了過來,忍不住問了一句。
“她沒事兒,不過,就是不是你的良配,以後不要再想了。”陳淼道。
“我真沒想到她會……”
“這裡面也有我的原因,不過,就算沒有我,她也撐不了多久的,她是很聰明,而且很會交際,但是她並不能真正理解我們所做的一切,如果她沒有涉足這個行業的話,或許還能有一個幸福的未來,起碼過普通人的日子還是不錯的。”陳淼緩緩說道。
“我知道,我不會再跟她有聯絡了。”
“不,你們的關係不能斷,但你現在的身份和做的一切,都不能對她透露半個字。”陳淼搖了搖頭。
“我還要跟她虛與委蛇?”
“差不多吧。”
“好,我知道了。”陳沐楞了一下,然後推開門,下車離去。
等到陳沐遠離之後,陳淼才伸手輕輕的拍了一下前面鴨舌帽一下,發動汽車,緩緩的往小樹林的另一個方向駛離。
“三哥,您對他是不是也太殘忍了吧?”開車的赫然是小七,他的傷雖然沒有回覆,但基本活動已經問題不大,大動作肯定不行,但開個車還是能辦到的。
“這是他自找的。”陳淼冷哼一聲。
“三哥,您不也跟雪琴姐……”
“她們倆的事情,我自有安排。”陳淼打斷了小七的話頭。
……
“三哥,剛才我感覺他在動了呢……”回到家,上樓,梁雪琴還沒沒睡,見到陳淼激動的道。
“是嗎,這才不到四個月吧,許是你自己的錯覺吧?”陳淼也不相信,從懷孕到現在,也就四個月的時間。
“是真的,三哥,我真的能感覺到他在動,這種感覺太奇妙了。”梁雪琴興奮的跟陳淼說道。
“好了,好了,都幾點了,還不休息,賀大夫說了,孕婦要按時作息,不能熬夜,對胎兒不好,對你自己身體也不好。”陳淼將梁雪琴扶著躺了下來道。
“那你呢?”梁雪琴眼巴巴的望著陳淼問道。
“我還有點兒事,晚點兒過來。”陳淼替梁雪琴拉上被子蓋好道。
“那你快點兒過來,我一個人睡不著。”梁雪琴道。
“嗯。”陳淼俯身下來,在梁雪琴額頭上親了一下,隨手關掉了床頭的檯燈,然後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帶上房門。
自從見了西里龍夫之後,陳淼就開始對假鈔產生興趣,他讓人悄悄的收集了一些假鈔,一有時間,就自己暗地裡研究。
他本身對雕刻也是有一定造詣,不然也培養不出小七來,只不過他的精力不完全在這上面,所以他的雕刻技藝只能算是精通,而一心專用的小七在這方面的技藝已經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他甚至有個冒險的念頭,把小七送到藍玉海身邊,跟著藍玉海學習雕刻,繼而把整套凹版雕版製版技術學到手。
這個想法在他腦海裡出現過,就跟生了根似的,拔除不了。
不能讓小七主動去學,而是讓藍玉海主動來教才行,一旦小七學了這個東西,那他身邊就沒有一個隨時能夠聽用的人了,雕刻是很耗費時間的,而他身邊缺不了小七這樣一個能信得過的為他奔走的人。
陳淼陷入兩難之中,當然,還沒到必須要走這一步的時候,所以,他也並不著急做決定。
印鈔既是一門複雜的藝術,同時也是一門技術,而且所用都的技術還都不是一般人能夠掌握的。
別看這小小的凹版雕版製版技術,全世界能掌握的國家也沒幾個,還有印刷機器,什麼凹印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