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他用這隻眼睛睨著葉空,嗓音似笑非笑地問她:“葉小姐,還滿意你看到的嗎?”
葉空:……
她鬆開了男人的衣領,拿著面具往後退了兩步。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桃花眼,風流面,笑容微微,在微寒的風裡也如春日的流雲,帶點陽光的璀璨刺眼,招搖得像一面浪蕩的旗。
——的確就是秦見白本人。
他見葉空後退,還挑了挑眉上前一步。
“葉小姐,你這是願意看我的臉了?”
他俯身問她,眼神亮晶晶的:“那我以後,是不是可以不用在你面前戴面具了?”
葉空:……
她面無表情地把面具狠狠扣回到他臉上。
“還是戴著吧。”
她說:“一段時間不見臉,你長得更醜了。”
秦見白:……
少女抬腳就往外走,顯而易見的低氣壓,連身後的溫璨都忘在了原地。
溫璨:……
·
等葉空想起來還有個人的時候,轉頭正看到溫璨被秦見白從莊園裡推出來。
他們各自的車都在路邊停著。
眼看溫璨的司機正在朝這邊走來,秦見白停下腳步,手指在輪椅上敲了敲,視線若有所思的在旁邊的葉空身上一掃,又往下落到溫璨身上。
“話說,”
他突然道:“溫少爺,你在溫家情況變得這麼糟糕,也沒想過去想辦法把腿治好嗎?”
陡然降臨的寂靜中,他繼續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剛才在裡面,您摔倒的時候,我好像看到——”
他頓了頓,才悠悠的繼續說:“您的腿,動彈了一下?”
葉空驟然抬眸。
與此同時,在秦見白的耳朵裡,微型監聽器的另一頭,男人於黑暗的車廂裡齜牙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