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似乎思索了一下,才道:“其他人是沒有的,但我比較特別嘛~”
他甚至還有點得意。
可秦見白在劇痛和失血的恍惚之中卻毫無迎合他的心思,只喃喃道,“她到底為什麼這麼恨你?你又到底想達成什麼目的?總不能真的想娶她當老婆?”
到這裡他還不由自主扯了扯嘴角做出個笑模樣:“你圖什麼?圖她會隨時給你來上一刀嗎?”
“對啊,不行嗎?”
男人拍拍屁股站起身來,對他說:“行了行了,先去處理一下你的傷口吧,至少也要止個血。”
他壓低帽簷,把背一駝,再將眼鏡一戴,整個人頓時就從席地而坐也顯得風流浪蕩的大少爺變成了膽小窩囊的社畜攝影師。
一肩扛著攝像師,他一手強扶著秦見白的肩膀,慢慢走入了攝像頭的監控範圍內。
“天哪你這手到底是怎麼回事?要不要報警?咱們得找個醫生吧?!”
誇張的聲音被錄入監控。
兩人慢慢走遠了,在地面留下一串淅淅瀝瀝的血跡。
次日,曲霧用連夜做好的程式把所有人的裝置都處理了一遍,孤兒院的大門才終於嘎吱一聲開啟。
葉空站在門口,看著面前唇色慘白的秦見白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