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酒侍對他的鉗制,朝前跪行了兩步緊緊的抓住了司灝深的西褲褲腳,那一臉哀求的模樣完全沒有半點兒他身為這個年紀的大男子漢所該有的樣子。
“司總,我實在是被豬油蒙了心,我千不該萬不該也不應該對夫人下手。都是他們!都是他們制定的這個計劃脅迫我一起辦的,我只是從犯,並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還求司總您做事千萬一定要網開一面,饒過我這一次!”
他那副簡直像是哈巴狗一樣祈求司灝深寬恕和原諒的模樣,讓一旁的另一名團伙都有些看不下去,錯過了腦袋,實在是不願意在他看這幅徹底淪喪了自己的尊嚴乞人憐憫的樣子。
然而不需要司灝深動手,後面的那些人就早已上前制止了王磊的多餘的動作,將布條重新塞回了他的口中,再也不給他多說半句話的機會。
恐怕此時不光是司灝深,就連在場的剩下所有人包括他的同胞在內,對於這個兩面三刀之前還吆五喝六此時卻又欺軟怕硬的王磊心中早都已經看不起到了極點。
身為一個男人,竟然連自己的尊嚴都可以毫不客氣的踩在腳下,只為苟且偷生,這樣看來,之前破口大罵司灝深不給自己留半點機會的張侯生似乎又比他更值得人尊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