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編出她失足墜湖的故事催眠她。
“小嫂嫂,霍老爺子發話,準你帶薪休假一天,當作工傷補償。”
“嗯。”
沈凌雲起身下床,命懸一線之際,金毛救她於水火,她得去找她的救命恩狗。
見她要走,莫折枝趕忙扶住她胳膊,“小嫂嫂要去哪兒?”
“落個水而已。”
沈凌雲拂開他的手,睨他一眼,“你有閒心,看來我今晚要用的八個小夥子,正在派送中了。”
“啊哈哈哈……”莫折枝訕訕一笑。
沈凌雲離開後。
“啪嚓——”
床頭櫃上喝空的熱水杯,突然爆裂。
“啊嘞!”
莫折枝險些跳起來,這是沈凌雲剛剛喝過的杯子,為毛突然裂開?
許是心中有鬼,莫折枝雙手合十,“碎碎平安,碎碎平安……”
翌日清晨。
“叩叩叩——”
沈凌雲站在門外,她昨天領教過霍司淵死亡變態教學,受益匪淺,怎麼著她都得禮尚往來。
沈凌雲點開牆上傳聲筒,切換軟妹子聲線。
“霍爺,我是沈凌雲,新來的女護工,我來伺候您沐浴更衣,請問您現在方便嗎?”
電流聲傳回來,霍司淵閉掉麥,拒絕交流。
沈凌雲躲到牆邊,伸手推開門。
想象中的惡作劇沒有發生,沈凌雲朝屋內探頭探腦。
“咻——”
一隻菸灰缸迎面砸來。
沈凌雲偏過頭,躲開襲擊的同時,她伸手捉住菸灰缸。
義大利純手工打磨的蛇玉菸灰缸,精緻小巧,價值不菲,堪比上百頭臭寶。
沈凌雲隨手揣進兜裡,沒收兇器。
“滾。”
男人語調平直冰冷,聽不出絲毫情緒,卻帶著與生俱來的震懾力。
沈凌雲心底冷嗤一聲。
黑暗環境,危機四伏。
她摸黑走到窗邊,唰地拉開窗簾。
陽光湧入房間,灑落一地金輝。
霍司淵靠坐在床頭,他眉頭微微蹙起,刺眼的陽光,貌似沒有讓他感到不適。
昨天初見時,霍司淵雙眼矇住。
難道霍司淵患有眼疾?
沈凌雲屏住呼吸,躡手躡腳來到霍司淵床邊,伸出手在他眼前晃動。
遲疑片刻,霍司淵出聲:“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