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什麼,我並不在意一個護工的私生活,我只是感到膈應,我的護工在伺候我期間私生活混亂。
你知道,我有潔癖,要是伺候我的護工髒了、染病了,我憑什麼還要留用她?”
沈凌雲聽出來霍司淵是在指桑罵槐,句句點她,於是她立馬舉手發誓。
“霍爺,我對天發誓,莫醫生說的話句句屬實,我就是在莫醫生家睡了一覺,我們絕對沒有亂搞!”
沈凌雲頓了頓,見霍司淵臉色微微轉晴,她試探著出了聲:
“霍爺,有事咱們回家說,您若不信,我單獨再跟您解釋,咱別在這公開處刑了好嗎?”
沈凌雲這樣說,無非是不想讓某些居心叵測的人搞事情,誤導霍司淵的判斷。
殊不知,她話音剛落,原本死豬一樣躺在地上的霍子羨,緩緩扯開眼皮,虛弱著呢喃道:
“七叔,不關姐姐的事……是我,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貪嘴,非要搶姐姐的冰糖吃,然後就、就身體越來越熱,姐姐身上好香,我把持不住自己,就輕薄了姐姐……”
“閉嘴吧你!”
沈凌雲抻長脖子,彷彿戰鬥中的公雞,“霍爺,您別聽他胡說八道,我喂他冰糖那是因為他二臂,空腹跑步,結果低血糖暈倒在大馬路中間,跟什麼下藥,毛關係都沒有!”
“七叔……姐姐說的對。”
霍子羨點了點頭,唇角微揚,“我早上什麼東西都沒吃,就去跑步,確實暈倒了,姐姐好心,親自嘴對嘴的餵我冰糖……姐姐身上好香好香,我身上好燙好燙,姐姐就主動寬衣解帶,說她願意親自幫我解熱……”
“霍子羨!你在胡說什麼八道!”沈凌雲簡直要氣笑。
“霍爺,您別聽他睜眼說瞎話!我的冰糖乾乾淨淨,分明是他被人下藥在先!對!您要是不信,我手機裡有……”
“夠了。”
霍司淵捏了捏眉心,聲音有些乏累,似是不願意聽她跟霍子羨互相扯皮,於是輕飄飄丟下三個字,“帶回去。
緊接著她被兩名黑衣保鏢架起胳膊,粗魯的拎進了車子裡。
“嘿哈,手機!”
可能是潛意識裡覺得金毛值得信賴和依靠,車門關上前,沈凌雲朝準備上車的金毛喊了這麼一句。
結果,令她沒想到的是,金毛竟然腳踩剎車,立馬掉頭朝剛剛的路邊跑去。
金毛聽懂了她的話。
狗鼻子向來靈敏,希望金毛可以靠著敏銳的嗅覺,找到她的手機。
這樣,任憑霍子羨怎麼潑她髒水,她都可以用手機裡拍到的影片,自證清白。
否則……
沈凌雲瞥了身旁的霍司淵一眼。
霍司淵對她跟莫折枝的事尚且將信將疑,若是再加上霍子羨的汙衊。
她怕是見不到今天中午的太陽。
等待她的必定是比上次的浴室啃咬,更加瘋狂窒息的變態懲罰。
正想著,車子突然啟動。
沈凌雲立馬回過神。
“停車!嘿哈它還沒有上車!”
前面開車的黑衣保鏢,目不斜視,彷彿壓根沒有聽見她的話一樣。
“快停車!”
沈凌雲瘋狂拍打著司機椅背,“喂!你耳朵聾了嗎?我讓你停車!”
然而。
任憑她喊破喉嚨,開車的保鏢依舊面無表情,不為所動。
沈凌雲回頭望著身影越來越小的金毛,金毛好心替她找手機,她卻把它丟下……
沈凌雲鼻子一酸,眼淚不爭氣的就流了下來。
“霍爺,我發現霍子羨不對勁時,我第一時間就給莫醫生打了求救電話,結果霍子羨趁機撲倒我,我手機就摔了出去,手機裡面有證明我清白的影片,我這才讓嘿哈回去……”
說到這,沈凌雲擦了擦眼淚,“所以霍爺您能不能讓司機掉頭,我擔心嘿哈……”
話沒說完,霍司淵就蹙著眉心打斷了她。
“沈護工,你不該讓阿拉法替你找手機,阿拉法更不該聽你的話,若是阿拉法出了意外,你就是兇手。”
霍司淵閉著眼睛,薄唇說出來的話,聽著不像人話,冷冰冰沒有半絲溫度。
沈凌雲扭頭望著車後面,越想越後怕,甚至腦補出金毛被人套了麻袋,變成一盆熱氣騰騰的狗肉湯端上桌;
或者金毛追趕他們車子時被撞飛,血濺當場,嘴裡卻死死咬著為她找到的手機……
想到這,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