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強硬的態度,自然會惹得梵諾不快,但終究也沒說什麼。
她算是明白了,那個男人哪怕是自己不回來,也絕對不會允許她脫離他的掌控,但事實……他真的就掌控的了嗎?
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就看到一個保鏢進來,管家面色不善的橫了那人一眼,“什麼事如此慌張,還懂不懂規矩?”
被管家遮掩一說,那保鏢面色有些白,惶恐的看向梵諾。
“說吧,什麼事!”
見梵諾如此說,那保鏢明顯鬆了一口氣,而後恭敬道:“是副總統先生在外面,一定要見到您。”
“他?”
夜瀾!?
這個男人,到底還想作什麼?
其實之前梵諾和夜瀾的關係並非不好,只是在出了一些事後,她也就測底和夜翼站在一條戰線上敵對他。
梵諾雖是個冷情之人,但並不會無緣無故的去敵對一個人,除非有人踩在了她的底線上。
從上次他從別墅中離開後,她們就再也沒見過,如今上門……又是為什麼?
“讓他進來吧!”想了想,這夜瀾是極為難纏的人,若她直接拒絕,他也會想別的辦法來見她。
她的答案,也讓保鏢鬆了一口氣,不得不說的是,這夜瀾是真的很難纏,今天要是梵諾不見他,他也是沒那麼容易離開。
只是沒走出兩步,就又被身後的女人給叫住:“等等!”
“小姐。”
“還是我去見他吧。”
這裡畢竟是總統府,讓夜瀾進來,也有諸多不妥,加上夜翼之前也下過命令,,不準夜瀾踏進總統府一步。
對此,連管家對梵諾報以感激一笑,畢竟梵諾的決定他也不敢反抗,可讓夜瀾進來他也會很為難。
放下手裡的碗筷,就跟著那保鏢去見夜瀾了。
當夜瀾看到是梵諾親自來見他而並非請他進去的時候,臉上的神色又是不可察覺的變了變,嘴角揚起一抹動魄人心的笑。
“看來,總統府還真把我當外人了。”
“在你心裡,總統府上,也從未是你的家。”
對夜瀾的冷嘲熱諷梵諾也是不客氣的反駁,但說的也是實話。
有些人平時看著不愛說話,並不代表心裡不清明,說不準心裡比任何人都要明鏡一般呢。
她說出的每一個字,都讓夜瀾感覺到了犀利,但這也不是計較的時候,“今天來不是找你吵架,是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幫忙!?吵架!?
這兩個重點讓梵諾本就清冷的臉色更有了幾分冷意。
她從來不認為被夜瀾找上會有什麼好事,眼底一抹精光劃過:“找我幫忙?副總統先生不覺得自降身份?”
“……”
“我只是總統府上收養的而已,有什麼資格可以幫到副總統呢?”
依舊是這樣犀利,依舊說的讓人無法反駁。
這一刻夜瀾才意識到,女人……其實是最記仇的,曾經他對她說過,她沒有資格和夜翼在一起,她根本配不上夜翼。
也是,一個被收養回來的女人而已,能配上總統閣下的女人,那身份背景必定不一般,就如他選擇唐悠一樣。
除了她和高潔長的相似外,更重要的是,她的背後有種讓人無法估量的唐家冥會,如此身份,配上他足可以。
如此想,對唐悠的佔有慾更是被推向了巔峰地段。
對此,夜瀾已經不想和梵諾廢話,只聽他的語氣也冷了下來,“你上次騙了我,你的別墅裡,被你救了一個叫唐悠的女人,還記得嗎?”
“哦?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兒,副總統閣下竟然知道?”
“梵諾!”
見她一直不配合,夜瀾一直的隱忍現在終於有些無法忍受的惱火,夜翼到底看上這女人什麼,滿身的刺讓人恨不得全部拔了。
梵諾就是這樣,從小就被夜翼養出了一幅孤高冷傲的性子,只要是她任性的時候,不會給任何人面子。
對他的怒吼,梵諾卻是絲毫不在意的道:“你不用跟我吼,夜瀾,你是我見過最無恥的男人,怪不得高潔哪怕是死也不想和你在一起。”
“你……!”
“怎麼?我說錯了?”
“你找死!”
夜瀾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從別人嘴裡聽到高潔這個名字,這會讓他對當年的記憶放大無數倍。
在梵諾一而再的挑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