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終於忍不住就掐上了她的脖子,一邊的保鏢見狀立刻就要上前,卻被夜瀾一個冷眼給制止。
然而他手裡畢竟掐的是和總統關係很近的女人,只是遲疑一秒便又上前,“放開她!”
“滾開!”
“副總統先生,請放開梵小姐。”
畢竟是夜翼的人,哪怕夜瀾身上的氣勢再是逼人,也容不得他們有半分懈怠,若惹怒了總統閣下,這可比惹怒總統先生要跟無法控制。
連管家出來見狀更是被這畫面嚇了一大跳,趕緊上前:“二少爺,還請放開梵小姐,你這樣閣下會不高興的。”
“他不高興,跟我什麼關係!?”
“您的副總統位置,若再被總統先生拿回去,您看可就真的成為了達爾山不折不扣的笑話了。”
管家這句話似乎起到了一定作用,讓本在梵諾脖子上的手終於鬆開了力道,得到自由的她近乎貪婪的吮吸著空氣。
剛才的夜瀾真的好可怕,她一度的以為他就要掐死自己,其實……死了也好,死,有時候對她來說也是一種解脫的。
但夜瀾並沒離開,而是對梵諾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若你想知道前段時間一直查的那個人行蹤,我建議我們還是單獨談談。”
“好!”
被夜瀾這樣一說,梵諾的情緒都有些無法抑制起來,定定的看著夜瀾,恨不得在他身上定出個洞來。
無論什麼事兒,其實都不及他重要的,她最想念的他,她也一直都知道,他被弄丟,其實和夜瀾有很大關係。
跟著夜瀾來到了總統府的高爾夫球場。
四處僻靜的連蟲子叫都能聽到,“現在可以說了?”
“……”
“他在哪兒!”
若不是為那個孩子,她甚至看都懶得看這人一眼。
對她語氣中難掩的極其,夜瀾卻笑的有些魅惑,“女人啊,就是不能有孩子,否則軟肋可是會被人握的緊緊的,毫無動彈之力。”
“重點!”雖然答應跟他出來,但並不代表她就是個好拿捏的人,也不代表他夜瀾就能很好的掌控她。
重點就是,“你馬上安排一趟東洲之行。”
“我能得到什麼?”
“他的下落!”
如此誘人的條件,哪怕梵諾再是鎮定的女人,也動了心,畢竟夜瀾給出的條件不是別的,而是能徹底牽動她心的人。
孩子,那個生下來,她還沒來得及看一眼,甚至沒來得及取名字的寶貝,就這麼消失在了她的世界,這兩年她甚至差點為此發了瘋。
然而,哪怕是再能混亂人心的訊息,梵諾依舊保持著理智:“我要如何相信你?”
這才是重點,到底要如何才能相信呢!?
“你還不知道拿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吧?”夜瀾說的一臉神秘,然而下一刻卻就那樣崩裂在了梵諾面前。
“你生的是個男孩,這算不算是最誠意訊息?”
男孩!?
她生的是男孩?其實她一直都不太確定的,男孩還是女孩,她其實更多感覺的也是男孩,所以隨時想到的就是要去找兒子。
“是嗎?”
“不但如此,我還能告訴你,他現在就在東洲。”
“……”
東洲,就在東洲!
原來自己上次得到的訊息其實並沒有錯的,她的孩子就在東洲,可東洲那麼大,他又到底是在什麼角落呢?
這一刻對梵諾來說,其實是這兩年來,她得到他訊息最多的時刻,心底有些抑制不住的顫抖,更有些抑制不住的痛。
壓下心底的狂亂,看向一邊的夜瀾:“那你要我去東洲做什麼?”
如此大的訊息,又原本就是他操縱的,梵諾不相信這人會提出比這便宜的要求。
果然,夜瀾的話更讓他大驚失色。
“將唐悠引來達爾山即可。”
引來達爾山!?
這看似簡單的要求,但長期跟在夜翼身邊的梵諾不可能不知道其中的厲害關鍵,上次她救下唐悠,東洲冥會和荊門都出動了。
若這次唐悠是被引來達爾山的,如此陰謀面前,那麼冥會和荊門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如此惹怒他們,對她和對夜翼都沒有半分好處。
夜瀾這用心,還真不是一般的毒!
“好!”
雖然明知道這是陰謀,但梵諾還是答應了下來,現在不管面對什麼樣嚴格的狀況她都會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