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喔…
天剛放亮,就有公雞叫早,提示老百姓們,新一天的忙碌,即將開始。
貝勒府即便沒有雞鳴,金貝勒也在此刻睜開雙眼。
沒有言語,沒有動彈,他只是睜眼靜靜躺著。
沒過多久,金貝勒轉過頭,見白初葉睡的正香,他眨眨眼,轉回頭,想起昨天在東華樓的事情。
他怎麼想、怎麼琢磨,都覺得那個呂青要找的人,無論是樣貌、還是性格都與岑子酒無異。
雖只與呂青見這一面,但從飯桌上的觀察,金貝勒覺得,這個呂青定是一個陰狠毒辣、瑕眥必報的主。
而這個呂青的身份又不一般,真要找岑子酒麻煩,那可真是小兒科。
呼!
長出一口氣,金貝勒決定,把這個訊息告訴岑子酒,要不是他乾的,就當哥倆聚一聚;要真是他,那就讓他先躲起來,等這陣風過去,再出來也不遲。
於是,金貝勒要起身下床。
可他這一動,卻將白初葉驚醒。
惺忪睡眼睜開一條縫,就看見金貝勒要起身,白初葉化身為八爪魚,將金貝勒纏住,“貝勒爺,天還尚早,再睡一會兒嘛。”
“初葉,我…唔唔…”
白初葉不給金貝勒辯解機會,直接吻上去;而金貝勒也從最開始的抗拒到雙手抱著她,兩人再次鑽入被窩中…
日曬三竿,金貝勒從床上下來,起身卻一個咧斜,還好他眼疾手快,扶住床架。
“貝勒爺,你注意點嘛。”白初葉面色潮紅,眼含笑意。
“我好得很!”金貝勒抬頭挺胸,拍了拍胸膛,證明自己非常強壯。
“咯咯…”白初葉笑的花枝招展,由於幅度過大,導致被窩中風光若隱若現。
金貝勒喉嚨一動,俯身將白初葉被子捂嚴實,“你再休息一會兒,我要出去一趟。”
“貝勒爺,你要去哪啊?”白初葉朝金貝勒拋個媚眼。
金貝勒趕緊直起身子,拿起一旁的內衣穿上,“我要去看看,岑子酒那臭小子回來沒。”
“嗨兒!我還當什麼事。”白初葉鑽入被中,只留腦袋在外,“貝勒爺,那你快去快回呀。”
“為何啊?”
“咯咯…因為我等你回來摟我呀。”
“呃…你也別躺太久,還的去額娘那裡請安呢。”金貝勒連忙穿上棉衣,略為狼狽的逃了出去。
金貝勒這副模樣,惹的白初葉再次花枝亂顫。
門外的金貝勒,渾身一激靈,這白初葉不會是白蛇轉世吧,想讓自己沒心情、也沒精力在外面鬼混。
嘶…
金貝勒吸一口涼氣,這白妖女跟誰學的呢,差不多天天如此,可自己還吃這套。
真…真踏馬舒爽!
金貝勒昂頭挺胸,拽著二五八萬的步伐,離開貝勒府。
坐在馬車上,告訴車伕地址後,金貝勒閉目養神。
到了目的地,金貝勒一挑簾,從馬車上下來,來到大門前,舉起手剛要敲門,猶豫一下,最後心一橫,抬腳就踢。
連踢三下,院內一點動靜也沒有。
金貝勒一皺眉,怎麼回事,這傢伙還不在家,不會又跑出去散心了吧。
為了確定,金貝勒又連踹三腳,院中還是沒聲音。
“該死!這傢伙真不在家,害的爺兒白跑一趟。”金貝勒有些鬱悶,抬腳又踹一次。
這一腳下去,院裡沒聲,背後卻響起一道不滿的聲音。
“喂!你這人怎麼回事!怎麼能用腳踢門呢,也太沒有教養了吧。”
這道清甜的女聲,讓金貝勒有些哭笑不得,這麼就這麼寸,自己離開前的抱負一腳,居然被人看見,還讓人說沒教養,要不是女聲,爺兒絕對暴怒一次。
不過,爺兒也得看看,是哪個小丫頭片子,居然這麼說爺兒。
金貝勒轉過身,見自家馬車旁邊也停著一輛馬車,而馬車前,站著兩個年輕女子。
其中一個年輕女人,正氣鼓鼓地看著自己。
責備自己的話,想來就是這個女人說的,可這女人怎麼有點眼熟呢,自己在哪裡見過?
金貝勒沉著眉,盯著這個女人,他想知道這女人是誰。
“喂!你看什麼呢?”
“呵呵…”見女人生氣,金貝勒連忙笑著抱拳,“在下失禮,只是覺得你,有些眼熟,不知在哪見過?”
“眼熟?怎…咦?”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