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上前,盯著金貝勒,“我怎麼也覺得你眼熟啊?”
“哈哈…是吧,也許我們真在那裡見過呢。”金貝勒微微一笑。
“靈兒,你認識他?”
“清姐姐,眼熟,想不起來。”
“這位…公子,你敲子酒家門,你們認識嗎?”
“哈哈…當然啦,我與子酒可是最好的朋友。”
“啊!我知道在哪裡見過你啦。你是那個白…什麼女人的朋友,哼!”
“你…你是那個靈兒?”
“沒錯,我就是許靈兒。”許靈兒叉著腰,鼓著臉。
金貝勒聞言,眼珠一轉,“哈哈…原來是子酒的紅顏知己啊。”
說完,金貝勒看向另一個美女,“那麼你是?”
“我是岑子酒的未婚妻。”
“咳咳…”金貝勒被自己唾液給弄嗆了。
一陣咳嗽後,金貝勒詫異問道:“你剛才說,你是誰?”
“我叫張憐清,岑子酒未婚妻。”
金貝勒後退一步,仰頭、低頭,將張憐清上上下下打量個遍。
“喂!你看什麼呢!”許靈兒上步擋在張憐清身前,怒視著金貝勒。
“你是子酒未婚妻,我怎麼沒聽過?”
對於金貝勒的驚詫,張憐清笑著拍了拍許靈兒,示意她退後,“這是半年前的事情,你是?”
“啊!我叫金保佑,可是子酒最好的朋友。”金貝勒抱著膀子,沉眉,“半年之前嗎,那也就是子酒離開四九城的時候。”
“沒錯,他的離開,那是因為逃婚?”
“咳咳…”
張憐清輕飄飄一句話,讓金貝勒再次嗆著了,他臉上寫滿震驚。
岑子酒這龜孫還會逃婚,這可是一大奇譚,更是一大笑點啊。這要是李承也在的話,我們哥倆,一定將岑子酒笑話死。
可惜,李承這龜孫也不在。
停止咳嗽,金貝勒一抬頭,發現一道熟悉的身影。
為了確定不是眼花,金貝勒嗨揉了揉眼睛,再次定睛看去。
沒錯,沒有眼花。
“子酒,這呢!”金貝勒揮手大喊。
剛要轉身逃離此地的岑子酒,被這一嗓子恨的牙根疼,暗中詛咒金貝勒變快槍手的同時,也轉過身來。
他剛轉過身,就有一具火熱嬌軀撲入自己懷中。
“子酒哥,你去哪啦?想死靈兒啦。”
岑子酒無奈一笑,輕輕拍了拍許靈兒後背,“靈兒起來,這裡是大街上。”
“我不!我怕我一鬆手,子酒哥會再次丟下靈兒的。”許靈兒眼中紅潤,雙手更是用力抱著他。
岑子酒無聲嘆氣,“乖了,子酒哥什麼時候丟下過靈兒。”
“那子酒哥不丟下靈兒嗎。”
“當然不丟下。”
“任何時候也不許丟下靈兒。”許靈兒崛起小嘴。
“嗯,任何事情都不丟下。”岑子酒弄了弄她的頭,無奈笑了笑。
許靈兒一聽,仰起頭,伸出手,嘻嘻一笑,“那咱們拉勾。”
“好,拉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