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小巧的,明顯代表著某種曖昧意味的小方盒子,慕凌凱的臉色變得相當難看,迅疾籠罩上了一層濃重的,無法釋懷的陰霾。
他彷彿看到了,曾經只屬於他,他也以為會永遠屬於他的純真女孩,現在卻妖嬈嫵媚地躺在另一個男人的懷抱,接受著另一個男人火熱而瘋狂的愛撫。
彷彿看到了,在將來的某一天,也許是一年兩年,也許就在不久之後,景荷驕傲地挺著高高隆起的腹部,成為了一個幸福的小孕婦的樣子……
而曾幾何時?她還那麼甜蜜溫順地依偎在他的身邊,嬌俏無比地對著他甜甜地說:凌凱哥,我覺得我們以後,最好能生兩個小孩。一男一女,男孩像你,女孩像我,那就人生完美了。
他當時是怎麼回答的呢?他記得自己那時把她嬌小柔軟的身子擁得更緊更珍惜,然後斬釘截鐵地告訴她:不行,我給你訂的任務,是至少給我生一打。
呸!你當我是豬啊?要生一打你自己去生吧!她笑著揚起拳頭去打他,而他順勢拉住了她的小手,兩個人再度如火如荼地吻在一起……
那是有多久遠之前的事情了?八年還是九年?亦或者是七年?對於每個人漫長的人生旅途來說,彈指一揮間的幾年也許根本不能算作長吧。
可是,在經過了無數痛徹心扉煎熬難捱的日日夜夜,靈魂已然粉碎,心靈早已千瘡百孔的他看來,卻分明是恍若隔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