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之前也不是沒這麼做過,梁鬱甚至也給他用過手,但那時,一次是因為中了欲魔的術法,加上樑鬱彼時年幼,剛踏入青春期,他作為師尊領導一下,尚無不可。
再一次是梁鬱幫他,但那時他以為是夢境,畢竟欲魔不止一次在他夢裡給他編織這些荒誕的夢,他根本沒當回事。
昨夜卻是在他清醒的時候,被拉著做那種事……
時容與只覺得荒謬,他抬手想要撫到額頭,將自己撐起來,誰知手腕間傳來一道阻力,他轉頭看去,腕上的鏈子不知何時收緊,也短了很多,不能讓他在床上自由伸展,反倒像是被徹底固定在了床上。
時容與眸光一凜,恰好聽見有人撩起帷幔在床榻邊坐下,輕聲道:“容容,醒了?”
時容與看著笑意繾綣的梁鬱,扯了扯手腕上的鏈子,問:“我讓你給我解開,怎麼鎖的更緊了?!”
梁鬱淡淡道:“你昨天嚇到我了,容容,不要離開我,也不要死,好嗎?”
時容與看著他,突然就洩了氣,其實他昨天說的大多是氣話,他好不容易才活下來,方石儀費盡心思給他做了這個木偶人,他還沒徹底融合,晏誨和木清霜如此大費周章他還沒好好問個清楚,還有聶淮歸,聶淮歸躲在他的身體裡,一步步引導他做那些事,說什麼“平行世界”“穿越劇情”,實則不過是他步步算計,掌控全域性,這位菩提老祖究竟要做什麼?
他還沒把這些事搞清楚,怎麼可能真的自戕,要死……也是他弄死梁鬱。
不過當務之急是要穩住梁鬱的情緒,讓對方把他放了,他如今沒有靈力,不是梁鬱的對手,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
思及此,時容與停下了手上的掙扎,懶倦道:“手疼。”
他這倒是真話,昨晚給梁鬱弄了那麼久,手痠得很,加上這鏈子鎖緊,將他的手固定在腦袋旁邊,很不舒服。
梁鬱聞言,目光立刻落在了時容與的手上,猶豫鎖緊了時容與的手腕,對方剛才用力的掙扎,那截纖細的手腕上立刻多了一道紅痕,梁鬱抬手扣住時容與的手腕,道:“別亂動,會傷到自己的。”
時容與被他氣笑了:“你給我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