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從一開始就把她當作一枚棋子工具，又怎麼會在她的身上投入那麼多？還花大代價讓她去學院，又放任她與你接觸？”
“她與你接觸並不是歐陽家給她的任務使命，是歐陽家給她的自由，給她的愛。”
張兮不由得將姚語抱得更緊了幾分，聽著平時對什麼都是懵懵懂懂，好像壞事兒都不涉及的上官鹿說出這樣的話，他不知道為什麼，沒來由的感到了絲絲恐懼。
越是表現的人畜無害的人，當她們做出一些與她們平時形象，長相完全不相符合的事情時，是會很可怕的。
他以為自己經歷了那麼多，能夠看清楚某些人，卻還是沒能夠看清楚身邊的人。
他好不容易願意相信自己身邊的人。
卻迎來了這樣的結果？
“你已經推測到了四大家族將要做什麼，你也知道了那一位正在為此事做著應對。”
“那麼，你就沒意識到這之間會存在巨大隱患麼？”
“要麼，四大家族勝利，照夜改名換姓。”
“要麼，四大家族從此除名於照夜。”
上官鹿不僅沒有她長得那麼天真可愛單純，她所知道的，所想到的一些，更是連一些玩弄權謀的老玩家都不一定能夠想象得到：“主宰了照夜，一手建立了照夜的湛家，陽輝最強者之一，真是如想象中那麼好對付的麼？”
“你以為你照夜令是那麼好拿的？你以為照夜城的資源是真能那麼容易調動的麼？”
“如果我沒猜錯，你讓你的人訓練的那些軍馬，偷偷策反原屬於四大家族的軍馬，已經被湛家全權的接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