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好麼？”外面的侍女大概是擔心裡面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有被柳如月的大哭聲給有一些嚇到的意思，出聲問道。
“還好。”張兮衝著外面喊道。
“真的還好麼？”侍女又不放心的問道。
“怎麼了？老子花錢來買樂子，還要管我怎麼樂麼？還是說你想要進來代替她？”張兮衝著外面不高興的呵斥道。
外面不再有聲音傳來。
至於他會不會太過分，導致裡面的姑娘受傷，那根本就不是外面一個侍女該擔心的事情。
哪怕是真的受傷了，只要賠償合適，他依舊可以離開。
他知道，在這座樓背後的主人眼裡，她們就是工具，用來賺錢，用來賺取情報的工具。
若是真的會在意她們，將她們當作是平等的，怎麼會讓她們來做這樣的事情？
哪怕是套取情報會有一定的犧牲，也無需犧牲到這種程度。
如他所料，即便是在侍女明知道里面可能發生了慘無人道的事情，她們的姑娘可能受了十分委屈的對待，她在知道情況後，依舊沒有采取任何的有用措施。
任憑他繼續在裡面肆意妄為。
哭累了，柳如月終於睡著了。
張兮就地找了一處還算比較乾淨的地方坐下，閉目養神。
他的體內開始緩緩的解酒，少許的弈力波動，並不會暴露他的身份。
這一坐，又是大半天的時間。
直到柳如月有些胃難受從床上坐起來時，張兮弄了一杯熱水遞了過去。
“要不要一起出去吃個東西？”張兮看著她問道。
他知道，只要是在這座留夢樓裡，她就是在戰場。
在戰場上睡著，只有在特別累，已經快放棄自己的情況下，才能真正的在戰場上有一個比較好的，比較放縱自己的休息時間。
帶著她在這裡面吃東西，定然不如去外面，隨便找一個小攤吃點，會讓她覺得自在，舒服。
大哭一場，宿醉一場，會需要好好的養養身體。
“不了，夠了，有一天安穩的休息，已經夠了。”柳如月搖了搖頭，她已經比較滿足了。
能夠有一天的休息時間，對她來說，就是一種奢侈願望。
如今，這種奢侈願望已經實現。
“你身上的傷，我沒幫你，或許，會成為你可以多休養兩天的掩護。”張兮指著她因為某些動作，有些吃痛皺眉的傷，他倒是可以很快幫她處理好。
但，這正好是證明她被受了“不善良”對待的鐵證，可以讓她稍稍的修養兩天。
從身體上，從心靈上。
留夢樓再迫切的賺錢，不把她們當成人，也得要照顧一下之後吧？
難不成正就將她們當成甘蔗，榨乾最後一滴汁液，然後棄之？
“弄點身畫給遮一下就好了。”柳如月並沒有太多的在乎，她自己都沒有想過要休息。
“必須要這麼拼麼？”張兮皺眉。
如果是她自己的意願，那就真的無能為力了。
強迫一個並不想休息的人休息，這本身也是一種強人所難。
“留夢樓放我休息，神教不會放。”柳如月淡淡的說道。她臉上所有的疲憊，所有的痛苦表情，皆是在這一刻全部消散。
“那我先出去，你隨後出來吧。”張兮不再多做堅持，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
他不能再對她已經選定的路有過多的干涉。
沒有那個權力，沒有那個能力，沒有那個本事。
“大哥，你終於出來了？”
剛一出門，迎面就迎上來禾光臨的關候，不知道他在外面等了多久。
隱隱約約的，張兮聽見了外面有人的議論聲。
這已經在他的意料之中。
像他們這類公子哥，只有試過有用且沒有感受到任何副作用的時候，對於自己的神奇丹，就會變得格外有興趣。
必定是好東西，不愁沒有市場。
“呃？”張兮裝作一夜宿醉還暈乎乎的模樣，恍恍惚惚的問道：“你是誰啊？”
“我啊，小禾，禾光臨啊，大哥，你把我給忘了呀？”禾光臨那叫的是一個親，在張兮毫無準備的情況下，主動叫起了他大哥來。
在張兮還沒反應過來禾光臨即便是知道了神奇丹的好處，也不至於這麼快就把自己認大哥了吧。
要知道，他應該記得自己是收了錢的，並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