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喜歡”
“那就太好了。”楊致眸色暗如墨,額角又開始作跳。
謝心樹抓緊時機,埋著臉問:“那桌子上還有一個呢?”
“那個下次再給我戴。”楊致手在謝心樹背上游移,呼吸灼熱,“不是穿在這的。”
“孔還沒養好,得給我點時間。”
謝心樹猶豫了下,還是埋臉,問:“那個是穿在穿在哪裡的?”
“那個是臍釘。”
“”謝心樹心跳驟停。
楊致看著謝心樹的反應,在心裡喊了一百遍好萌,突然像是忍不了了般,直起身,埋進謝心樹頸肩,下巴抵著謝心樹的鎖骨。
他抱著謝心樹,骨骼分明的手指張開,幾乎能單手圈住謝心樹的腿。
“臍釘的款式不是蛇,但你看到以後應該也會喜歡的。”
楊致說話時呼吸和嘴唇都似有若無地落在謝心樹脖子上。
“我我”謝心樹渾身僵著,一句話都說不清。
“寶寶。”楊致聞著謝心樹身上的香氣,指腹在他耳邊摩挲,磁嗓發啞,“之後你要怎麼對我都可以。”
“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我想親你。”
就現在。
想得快瘋了。
楊致悶哼著,引誘道:
“讓我親一下好不好?”
親
相愛的兩個人熟悉彼此之間的反應, 哪怕小到一秒鐘的神遊。
從感覺到習慣,都是對方給的,都是對方無意識間塑就的。
即使分開後再遇到其他人, 也遮掩不住骨骼裡曾被某個人打上的深刻印記。
楊致就想這麼把自己留在謝心樹的心裡,讓他在以後的每次坐臥, 每次捂臉,每次呼吸, 甚至每次接吻裡, 都能回想到今天。
然後魂牽夢縈。
很混蛋, 但是他忍不住。
謝心樹聽著耳邊短促沉重的哼-吟。
楊致的手隔著衣料, 在他後背摩挲。如果楊致撩開衣尾鑽進去, 謝心樹現在能跳起來慌不擇路地逃跑,而楊致似乎是預料過會有這種情況,一直沒越過那條線,只是輕緩地拍著他的背, 掌心燙度燎原。
“可以嗎寶寶。”楊致鼻尖蹭著謝心樹的鎖骨,沒有催促,不疾不徐地問。
謝心樹垂眸, 看到楊致低頭抱著他時的後脖頸,那處骨頭微微楞起。
再往下,衣料裡的肩胛骨如羽翼翕張, 楊致呼吸撐出背肌, 線條勃發。
“你”謝心樹移不開視線,毫無抵抗力地攥緊手,垂在腿側, “你不是說”
“嗯。”楊致從鼻間低笑著應聲,“說什麼?”
“說我要追你對嗎?”
他側了側頭, 滾燙的視線落在謝心樹的喉嚨上,抱著人也不肯撒手,掌心有意無意撩撥謝心樹腿側,腿肉被他指縫鉗著,壓出指腹力道弧度。
“這就是我追你的方式,寶寶。”
“我會每天都告訴你,我比你想象中的更在意你。”楊致說話聲音很低,一字一句地震動著耳膜,灼啞裡帶著難耐,蠱惑著謝心樹,“我也每天都覺得你很可愛,每天都想親你。”
楊致在控制自己呼吸的間隙裡,低到幾乎讓人聽不清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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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我很久以前就想象了無數次你的回眸。”
我見過你的背影。曾經也只能見你的背影。
哪怕我拿過很多次世界冠軍。
“按照你的意願來。”楊致抬眸,深色瞳孔與謝心樹低垂的視線交匯,“隊長。”
“我們試一試。”楊致像個妖孽,說的每一句話都灌了發酵劑,“如果你喜歡呢?”
“你不用對我負責,把我當紙巾,覺得不好用就丟掉。”
“”這是什麼話!
謝心樹滿臉通紅,不敢和楊致對視,他每聽到楊致換一種稱謂,心尖就跟著顫一顫。
犯規了。
只要楊致喊他隊長,謝心樹就端不起任何架子。
室內可見度低,昏黃燈光朦朧上曖昧的側影,楊致身上不正常的熱度,手上力度正中的揉捏力道,進退之間的話語,無一不在割據謝心樹腦子裡的弦。
火焰噼裡啪啦在腦海裡燃燒,躁動的因子漂浮於四處空氣內。
“你能,能只只親嗎?”謝心樹脖子都快滴血,磕磕絆絆地問。
楊致兀地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