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新年快樂。”
“每次你喊我學長我都覺得我們之間不熟。換個稱呼。”楊致說。
本來好像也沒有很熟啊。
謝心樹在心裡嘀咕了兩聲,想了想,問:“那喊你什麼?”
他總覺得要是喊楊致乳環上打的那串字,楊致可能不會太喜歡。
畢竟楊致對他的過去總是閉口不談。
那代表過去的小名估計也不怎麼想讓人知道。
“喊你叔叔可以嗎。”謝心樹皮了一回,“楊致叔叔。”
皮完還覺得不過癮,就想氣一氣楊致。
“小楊叔叔。”
謝心樹頓了頓,又道,“老楊叔叔。”
“”楊致手指扶額,眉尾一跳。他揉著眉心,手筋分明,嘆了口氣說,“再換一個。”
“大你十歲以上你再考慮喊我叔叔。”楊致單手撐在膝蓋上,一條腿曲著,風灌滿他外套,吹出很淡的菸草味,語調半認真,“別人拿我開玩笑,說我是電競小老頭也就算了,但寶寶,你得知道我可不是真老。”
聽到這外號謝心樹笑了一下,很輕,比風還沁人。
楊致盯著謝心樹的臉,心頭微微有點躁。
看謝心樹半晌沒說話,楊致重新拿起口琴,壓上嘴唇,打算繼續剛才那首bleedg love。
吹到“y heart lts to the ground”這句,身後卻忽然傳出人聲。
“哥哥。”
楊致整個人一僵,口琴都砸在大腿上。
操。
他回頭,謝心樹正假裝無事發生地看向遠處。
“剛剛喊我什麼?”楊致手撐在地上,湊了過去,低頭直勾勾看著謝心樹的眼睛,“我不是聽錯了吧寶寶。”
“是我幻聽嗎?”
“喊了我什麼啊?我好像沒太聽清。能不能再喊一次?”
“寶寶,你快理理我。”
謝心樹很想裝死,但楊致下一秒好像就能壓上來。
他立刻伸手擋在自己胸前,作抵擋狀,“你你你沒聽到就算了”
楊致:“再叫一遍。”
楊致:“不然我就親你了。”
楊致:“親到你願意說為止。”
謝心樹:
這裡可是他們家房頂!楊致楊致說什麼瘋話,要是被路過的管家或者別的什麼傭人看見,謝心樹死無葬身之地。
楊致還在說:“快點寶寶,再叫一次。”
真應了那句歌詞。
-y heart lts to the ground,我的心融化在土地裡。
謝心樹快把他釣死了。
“不要多,就再來一次好不好。”楊致玩著謝心樹手指,又是捏又是搓,指腹熱度像火,弄得謝心樹骨頭都癢,“寶寶,求求你了。”
謝心樹快羞死了,他捂著眼睛:“你,你,你”
半天沒“你”出個所以然來。
“我什麼?”楊致笑眯眯,“慢慢說。”
“你是在跟我撒嬌嗎?”謝心樹繼續捂眼,問。
“是啊是啊。對啊對啊。”楊致一點沒帶猶豫,很大方地承認,“怎麼了,25歲不能跟你撒嬌嗎。”
“我就喜歡撒嬌。”
“有人規定年紀大的不能撒嬌嗎。”
“有人規定喜歡穿孔的,戴耳釘乳環打臍釘的,養蛇的,吹口琴的,打電競的,會開賽車的,25歲的男人不能撒嬌嗎。”
“我就喜歡跟你撒嬌,謝同學,隊長,寶寶,心樹。你知道我一向是不怎麼要臉的。”
“快點寶寶,你再不喊我要直接從這跳下去了。”楊致一氣呵成地說了一串貫口。
謝心樹真是被他逼急眼了,而且再這樣下去楊致指不定真能鬧,翻都翻上來了跳下去不過眼睛一閉的事兒。
於是謝心樹直接從地上坐起來,惡狠狠地盯著楊致:“哥哥!”
“行了嗎。”叫完他又急轉直下地小聲道。
帶去我的擁抱
四周夜色更濃重。
楊致和謝心樹離得很近, 鼻尖幾乎碰在一起。
富有浪漫色彩的口琴聲似乎還在迴盪,不絕於耳。
藏在胸腔裡的兩顆心臟前所未有地接近,觸及。
“寶寶。”楊致手撐在地面上, 捕捉謝心樹有些躲閃的眼睛,“剛才我在客廳和叔叔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