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一會兒要打比賽了。”謝心樹脖子發紅。
可惜他站起身了,手還被楊致攥著。
楊致目光落在那串幸運水晶手鍊上。
見他看得這麼認真,謝心樹鬼使神差問:“那這個呢?”
“你說是車隊隊長的傳承。是不是也沒說全?”
“嗯。是。”楊致笑起來,他流連地玩著水晶珠,撥弄出唰唰的響聲,“這個是傳家寶。”
“我成人禮那天外婆給我的。”
“說是以後給我娶媳婦用的。”
謝心樹腦子當場起火了,噼裡啪啦烏滋咵嚓。
“你說什麼??”謝心樹連忙要把手鍊摘下來,“可是這這這這個你你你金熒杯就給我了!”
那會兒他才認識楊致多久?
一個半月?一個月?
可能都沒有!
楊致阻止他動作,很想說,他總不能兩輩子都送不出去這手鍊。但怕謝心樹等會兒比賽直接靈魂出竅,還是收著沒說,只笑意盈盈地哄道:
“現在摘已經晚了寶寶,好好戴著吧。”
“本來就是給你的。”
自省
謝心樹從休息室出來沒多久, 楊致也出來了。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倒是避嫌。
前排觀賽席,楊致正在整理資料。
“楊致。”賽前準備階段, 沈流雙臨走前卻忽然走過來。
“怎麼?”楊致回頭看他。
“我在想今天打完比賽要不要”沈流雙看著自己手腕上還沒拆的修復帶,“你知道吧”
“這事兒得和你談談, 你是教練。反正唉。你覺得呢?”
楊致皺著眉,摁了兩把沈流雙手腕。
“什麼感覺。”
“現在是沒感覺, 還行。”沈流雙低聲, “我主要是有點後怕”
“這場打完回來休息, 讓醫務組給你看下。”楊致沒立刻做決定。
“也行, 聽你的。”沈流雙嘆口氣。
沈流雙常年腱鞘炎, 之前flow打世競賽的時候疼得受不了,他就打了兩針封閉。
今天估計是又有點復發的徵兆,一陣一陣地痛。
春季賽組隊競速和組隊道具都是七回合,同樣積分制。
謝心樹和繆思羽搭競速, 和原時搭道具,是這裡面最辛苦的,幾乎每場比賽他都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