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臥室門。
這如同撓癢般的主動讓楊致喉結一動,眼眸暗沉,撥出熱息。
他沒停,動作盡心盡職地紓解懷裡人的緊繃。
楊致乾脆繞到謝心樹後臀,把人提到懷中,手在腰後髖骨處捏搓。
見謝心樹沒有牴觸或反抗的意思,楊致喟嘆一聲,側頭在謝心樹耳邊吹氣。他舌尖柔軟,像吃冰淇淋般舔-舐,親了親謝心樹下巴,還咬了口,弄得謝心樹渾身都發癢,還帶著點可以忍受的,近乎調-情的痛,刺激神經。
有滋有味的嘖聲如交響樂,環繞耳道。謝心樹耳朵發燙,但楊致的舌頭更燙。
楊致的手在他後背上輕拍,手掌磨著睡衣衣料,安撫謝心樹的情緒,而後又往下拍。
指縫間帶起睡衣褶皺,還壓出肉痕,玩出各種各樣的形狀和弧度。
“嗯”謝心樹這會兒是真的有點受不住,他哆哆嗦嗦地縮在人懷裡,“你別”
不管是身前還是身後,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楊致手指接觸的地方。
“別什麼?”楊致鬆開嘴,親了口謝心樹臉頰,危險的視線擱淺在謝心樹眼角,哄誘般地啞問,“不喜歡?”
很狡猾的一種捕獵方式。
如果謝心樹不喜歡,他早拒絕了。
於是謝心樹順著思路往下,既然又不討厭,那似乎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而且他都玩過楊致穿孔掛上的環了,這會兒卸下防備,後背,側腰,甚至兩股,好像也行。
算對換?
算公平?
謝心樹才剛剛把自己說服,張嘴想說點什麼,楊致卻突然換了個方式,鬆開鈴-口。
慢慢積壓堆疊的感受如同馬上要噴發的火山,岩漿滾滾,胸腔的情緒微因子不斷跳躍,從腦中樞跳到脊柱,又跳到腳尖,全身上下都彷彿炸滿煙花。謝心樹一句話都說不出,乾脆閉上嘴巴,睫毛被生理性淚水打溼。
他肩膀幅度更大,呼吸也錯落緊急。楊致觀察著,卻突然摁住。
驟停的墜落感讓謝心樹抬起腦袋,迷迷糊糊地哼-唧了幾聲。
拇指如惡作劇。
“你”謝心樹含水的眼睛近距離撞入楊致視線。
楊致親他耳廓,又帶安撫地咬了咬,牙尖刮擦出刺激和酥麻。
“叫哥哥,讓你去。”楊致說。
“”謝心樹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