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道,“你,你說不欺負我的”
楊致放緩,謝心樹不上不下的,很難受。
欲-望催促著謝心樹,切齒拊心。
“不是在欺負你。”楊致也亂了章法,他蹭著謝心樹耳朵,又含又吮又舔,呼吸和說話的熱流鑽入耳道,直擊大腦,“我找你要個賞,隊長。”
他說完,牽著謝心樹手,往下帶。
楊致換上委屈的聲線,扮豬吃老虎,“你想過等會兒我怎麼辦麼?”
謝心樹答不上來。
其實有想過。
“你上次不是”
用枕頭按著了嗎。
楊致:“這幾天降溫隊長,你捨得讓我去衝冷水澡嗎?”
“”謝心樹哽住。
好像很有道理。
“那怎麼辦?”謝心樹看著他,很沒辦法地問。
“我記得你上次和我說過,你腳上有個鏈。”楊致笑眯眯。
“嗯”
打了謝心樹的生肖,是條紅繩。
“我想看。”楊致說。
“為什麼?”謝心樹似乎有點不解,“這有什麼好看的?”
“你不覺得很可愛嗎?”楊致反問。
“我嗎?”謝心樹愣道。
“對,說你可愛。”楊致低笑。
謝心樹抬眸看他,又垂眸,反覆好幾次,最後很小聲道:“那你是要現在看嗎?”
萌。
在心裡一連喊了好幾聲,楊致動作沒停,像個按摩的師父似的,服務謝心樹。
而後他道:“不用現在。”
“現在還是你比較重要。”
楊致牽著他的手腕,在腕骨出摁壓揉搓,“有其他感覺麼?痛還是癢?”
說完他又托起謝心樹掌心,帶到唇邊,親了親。
懷裡的人搖搖頭。
很誠實的反應。
看得出來。
但楊致還是故意逗他,灼啞著,輕笑:“沒有騙我?”
謝心樹繼續搖搖頭。
“我我不說謊的。”謝心樹揚起脖子,有點鼓氣,和他爭辯,“你不相信我?”
=楊致微眯眼。
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啼笑皆非。
“沒有。特別相信你。”楊致湊上去淺淺啄了下謝心樹唇角,“別躲了。”
他一隻手拍著謝心樹背,另一隻手則從頭到尾都很忙活。
“床就這麼大,再躲掉下去怎麼辦?”楊致把人帶近,撩起謝心樹額髮。
謝心樹的呼吸慢慢變快。
“只有耳朵很敏感?”楊致意有所指,視線也停留在某個位置,察覺到他的打量,謝心樹脖子又開始上了熱度。
“你看什麼”
“你覺得我看什麼。”楊致嗓音低沉。
楊致楊致不會是想試試哪裡還敏感吧。
一旦考慮到這種可能,謝心樹是像個被人碰到的害羞草一樣,整張臉彷彿都縮了起來,躲在楊致脖頸間不敢動,大腦的感官分散開,一塊集中在腹部,一塊集中在楊致身上。
“寶寶,如果你不叫我,又不給我看你腳踝的鏈條,那我可能會很難受。”楊致在他耳邊低語,呼吸不太穩,“你覺得呢?”
他說話時藏在黑夜裡的瞳孔繞到謝心樹腦後,去看有些扎手的碎髮和白皙修長的脖子,以及肩膀流利又精瘦的線條,用目光一寸一寸地描摹。
楊致在等謝心樹說話。
他手臂青筋如騰空的閃電,根根分明,條狀虯結,錯落有致。一路從腕骨往上,攀爬到近及肘窩的位置,靜脈曲張淋漓盡致,帶著野性和張揚,能比擬楊致在王圖裡如狼的侵略。
觸碰到如氧氣躁動的燙,謝心樹一激靈。身前人帶著佔有的氣息放肆地遊離在空氣中,被楊致帶過腰的手連手指都開始輕微發顫。
確定他是感受到了,楊致又把謝心樹手重新架回自己肩膀上,讓謝心樹勾著他脖子。
他還是那句話,“叫一次,好嗎寶寶。”
楊致從他耳朵親到眼角。
但他也沒真讓謝心樹太難受,手骨修長又有力,節奏起停。
身上衣料弄得他神經很癢,有要重新回到方才的趨勢。
在楊致近似於勾引的喘-氣和喟嘆裡,謝心樹找回了緊繃的繩子要斷裂那瞬的急迫,他神志不清,為達目的的心被挑逗得飄然,最後那點理智的城牆自然地潰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