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謝心樹羞得臉能滴血,躲在楊致懷裡喊了一聲。
楊致頓了頓,生理上怎麼樣無所謂,心理上已經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而後他猛地起身,揉了揉謝心樹腦袋,側腰從床頭扯了什麼東西。
他沒管自己,先面不改色親了謝心樹額頭,然後低笑著擦拭,“被子蓋好,別又感冒了。”
擦完楊致直接揉成團,往地上一丟。
不知道那幾張紙團丟哪去了,反正明天起床再收拾。
“怎麼了?”楊致做完一系列動作,回頭時看見被窩裡的人用充盈水霧的眼睛迷茫地看他,眼底還帶了點不解。
“沒。”謝心樹說不出口。
他其實想問楊致,今晚為什麼沒像之前
那樣親他。
今晚都是淺嘗輒止,而且像曲線救國般,只在耳朵,唇角和下巴上親了親。
他要和楊致承認,他其實很期待,也很喜歡接吻嗎?
如果一定要證實答案,他是不是該提前給楊致一個更名正言順的身份才對?
急救瓶
然而還沒等謝心樹開口說話, 楊致欺身壓下來。
他提起謝心樹的腰,精準含住謝心樹嘴唇,去親他, 為他延續餘韻,加長潮時。
這一次火熱的舌快速撬開了唇縫, 因為謝心樹心顫著,卻主動地啟了齒。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楊致眼眸一凜, 感受到懷裡人在慢慢放開, 楊致手指插進謝心樹出了汗, 沾了水的髮絲裡, 轉而略粗暴地吻著他, 舌苔卷著舌腹,舌尖又纏繞相抵。
他搜刮謝心樹口腔的空氣,粗糲的軟舌舔著上膛。
親得謝心樹又有些呼吸不上來,楊致一邊捏他耳垂, 退出去後給謝心樹時間緩了一秒,又重新湊上去親,深吻。
意識渙散間謝心樹還不忘記黏糊地問:“那你你怎麼辦”
“舌頭伸出來。”楊致低沉著目光, 語氣不容抗拒。
謝心樹很聽話地照做。
楊致叼著他巧紅的,水淋淋的舌頭,勾纏吮-磨, 在呼吸交錯間啞聲插了句:“我不怎麼辦, 不用管我。”
“讓我好好親一下,寶寶。”他說。
謝心樹沒辦法,兩隻手都搭上楊致肩膀。
可能是楊致親得太好了, 爽到謝心樹腦子都發熱,親了十分鐘, 不應期過去後,謝心樹埋頭,睫毛溼漉漉,很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