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地掛在楊致身上。
楊致低頭看了眼,突然低笑,有點無奈又有點讚歎:“寶寶。”
“精力這麼好?”楊致重新鬆開他褲頭。
“別不好意思。”楊致揉揉他腦袋,“說明你很有活力,很健康。”
“算算了。”謝心樹還真是特別不好意思,害臊得快死了,“你你手不酸嗎?”
“手痠?”楊致彷彿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直接勾下謝心樹褲子,“你楊神有這麼弱雞嗎。”
他一說楊神,謝心樹的心都被顛了顛。
謝心樹忽然想到,面前這人拿冠軍的手在給自己做這種事情,就說不上來地羞愧,又說不上來地有點滿足。
他真的被楊致教得不知羞恥了。
他也成為老油條了!
於是謝心樹一邊被楊致親著,一邊又被握住命門。
真如楊致所言,他手不酸,好像親不夠似的,壓著謝心樹又親了十來分鐘。
第二次比第一次漫長些,謝心樹背上已經出了汗,身體熱得不像話。
突然想到些什麼,謝心樹腦袋往後一縮,躲開楊致的親吻。
“你不要留痕跡。”謝心樹指上次嘴都親腫到得上藥遮掩的那種情況。
“嗯。”楊致似乎有些不滿,盯著謝心樹一張一合的唇肉。
看他完全一副吃什麼東西但沒嘗夠的表情,謝心樹頓了頓,湊上去親了口楊致唇角,“我說完了你繼繼續”
想親就親吧。
操。
楊致眯起眼睛,壓提謝心樹後腦,逼得謝心樹不得不仰起臉。
他嘗得滋滋有味,把謝心樹舌頭都吮麻了,還覺得意猶未盡。
其實楊致很想直接把謝心樹釘死在床上,讓他只能喊哥哥。
但他現在還是更想好好服務一下謝心樹,他自己什麼狀況不重要,謝心樹覺得爽就行。
空氣裡瀰漫一股檀腥,夾雜在後調的香根草裡,地上的角落處又多了幾個團。
楊致還一次都沒有。
謝心樹胳膊擋著自己的眼睛,頗有些大汗淋漓,骨頭縫裡都打入一股懶散和饜足,他軟爛地陷在床墊中,動都懶得動。
旁邊也沒什麼動靜,謝心樹慢慢移開手,去看楊致的臉。
“你”謝心樹拽了拽他衣角。
楊致知道謝心樹想說什麼。笑了聲,伸手捏了捏謝心樹的臉蛋。
“沒事。你睡吧。”楊致說。
楊致伸手過來,手腕上的香水就格外清晰好聞。
“我,我也幫你吧。”謝心樹縮著脖子,小鹿般有些驚慌,但還是大膽道。
楊致略有些煩躁地壓了把自己額前的黑髮,轉而低笑了聲,“寶寶,你現在不睡的話我不能保證會發生什麼。”
“不要勾引我。”
“我是認真的。”謝心樹看著他道。
楊致於是吐了口氣,先是湊過去親了親謝心樹眉間。
“轉過去。”他說。
隱隱預感楊致要幹什麼,謝心樹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照做。
他背對著楊致,手緊張地攥上枕頭。
楊致聲音從耳後吹來,手握在謝心樹腰上,低啞:“確定不累?”
“嗯。還沒那麼困。”謝心樹抿唇,氣息不穩,還沒從方才的激烈裡緩過勁兒,他現在也看不見楊致的表情,但一副配合的模樣。
很聽話,在賣乖。
“腿夾緊。”楊致說。
雖然沒有親自碰過,但謝心樹被頂著,大概能感受出。
反正肯定不小。
謝心樹面紅耳赤,把臉埋在枕頭裡,儘管被帶著顛簸,但就是不吭聲,強壓下心頭躁動和喉嚨間的嗚咽,任由楊致箍咒住他的腰。
身後的悶哼持續了很久,楊致咬他耳朵親他眼角,牙尖控制不住地磨刮。
謝心樹腿根紅了。
弄了多久他自己也不清楚。
後來他體力跟不上,半夢半醒間聽到楊致起身,應該是去洗了個澡,還有抽紙聲,窸窸窣窣混雜在一起,在寂靜無人的深夜裡格外抓耳。
但謝心樹犯困,昏昏沉沉,他似乎在睡覺時又聞到了香根草,安撫著他神經,以至於謝心樹睡了一個無夢的,沉穩的覺。
謝心樹睡覺很死,不是那種有一點聲音就會醒的型別,眼睛緊閉著,看上去十分乖巧。
楊致從浴室出來,神清氣爽。